第二十一章 企图倾覆美国的罪证 一八五一年,有一个爱尔兰人来找我,他的名叫亚麦基(D'Arcy McGee)。他是纽约《自由人》杂志的辑编,这份杂志也是纽约主教的喉舌杂志。谈话间,我发现亚麦基先生也对我的殖民区计划表示十分有兴趣。原来麦基先生也有计划想要领导他的同胞移民到美国西部去,在那里建立一个殖民区。他指出,爱尔兰的天主教徒与我们的光景相同。 参加企图倾覆美国的退修会 翌年春天,他到水牛城(BUFFALO)参加一个大型的祭司退修会。不过他表示对这个退休会十分失望,因为参加者,大部份都是美国各地主教派来的代表,他们都异口同声地反对他的移民计划。他们说: “我们也希望将来可以接管整个美国!但是,我们只能暗中行事。试问,如果一个将军想要征服另一个国家,他会怎样做?他会将士兵派到那些小农庄,然后命令他们去开垦吗?不!他会集中全部军力向着国家最重要的城镇进发,先攻取全国最富强人口最多的城市!一旦最重要的城镇被我们占据了,农村就自然落我们手中了。我们应该安静、忍耐,先将全国大部份的天主教徒集中到各大城市去。请记取,一个穷人所投的票与一个富商所投的票,都是一样的。如果我们有两票,我们就可以压倒一个最富强的人了。我们应该计划将人口倍增,好增加我们将来投票的人数。所以我们要从全世界每一个角落召聚他们,引导他们向华盛顿进军,直接进入美国的心脏。我们还要进到纽约(NEW YORK)、芝加哥(CHICAGO)、水牛城(BUFFALO)、爱班尼(ALBANY)、迪采(TROY)、西西拿地(CINCINNATI)等大城。 “美国是因为自己有了这些大城才会认为自己是一个打不倒的巨人。不过,我们暂时不要惊醒这个巨人,几年后,他们从梦中醒来的时候,就会发现天主教徒的人数已经超越他们,那时我们就可以用投票的方式来吞并全国。然后所有法官、国会议员、重要的公务员、警官、军队、财政大臣,甚至总统,都由我们虔诚的爱尔兰天主教徒当任,那时整个国家就会落在天主教教皇的控制之下,看美国这个巨人还能怎么样?” 在退休会中,亚麦基完全被孤立。不过,从那个时候开始,这些祭司真的引导大量的爱尔兰新移民进入美国各大城市。等时机来到,耶稣会的修道士就会来接管全国每一个政府部门。其实现在耶稣会已经掌握了纽约(NEW YORK)、波提摩(BALTIMORE)、芝加哥(CHICAGO)、圣保罗市(ST. PAUL)、新奥莲(NEW ORLEAN)、无比(MOBILE)、沙弯拿(SAVANNAH)、西西拿地(CINCINNATI)、爱班尼(ALBANY)、迪采(TROY)、圣米获基(ST. MILWAUKEE)、圣路易(ST. LOUIS)、旧金山(SAN FRANCISCO)等大城。 请看,自从加利福尼亚州发现金矿以来,耶稣会的修道士不是一直想要控制那省的财富吗?事实上,如果读者肯留意,你会发现旧金山的天主教富翁数目,远远比美国籍、德国籍、苏格兰籍和英国籍的富翁还要多。那里富庶的尼华达河岸(NEVADA BANK)岂不是已经落在他们的手中吗?那里最主要的大公司都是天主教徒开办的,那里差不多所有警察步队和民安队都是天主教徒。那里绝大部份的财富都在天主教徒手中! 如果读者能明白一般天主教徒怎样顺服祭司,你就会明白这些天主教徒的财富、思想、良心,也怎样被这些祭司控制了。耶稣会的修道士若能控制这些天主教徒,他们在不久的将来也不难控制全国。请看看旧金山的现况,读者就可以知道,那里有无数秘密组织潜伏在各个社会阶层之中。他们已经发动攻势,要在学校里,和在任何拥有公民权力的范围里,进行倾覆。为了方便调动这些天主教徒,耶稣会的修士将他们组织成无数个秘密团体,诸如:古凯斌人会(ANCIENT ORDER OF HIBERNIAN)、爱尔兰裔美国人会(IRISH AMERICAN SOCIETY)、圣柏得力武士会(KNIGHTS OF ST. PATRICK)、圣柏得力子弟会(ST. PATRICK'S CADETS)、圣柏得力互助联盟会(ST. PATRICK MUTUAL ALLIANCR)、自由使徒会(APOSTLES OF LIBERTY)、爱慕路岛之子会(BENEVOLENT SONS OF THE EMERALD ISLE)、圣彼得武士会(KNIGHTS OF ST. PETER )、红队武士会(KNIGHTS OF THE RED BRANCH)、哥伦斯乔武士会(KNIGHTS OF THE COLUMSKILL)、秘心会(THE SECRET HEART)等等。 这些秘密团体并不是什么宗教组织,他们可以说是军事组织。他们的总部在旧金山,人马却分布全国。他们的人数共约有七十万,全部都是志愿军,有全美国军队中最聪明能干的将军作他们的统领。他们分有不同的官阶。目前统领全美国军队和海军的将军和军官之中,大部份都是受耶稣会支配的,这一点秘密是许多新教徒完全不知道的。 势不两立的天主教法则 早在我还未受封为神父之前,我已经知道天主教当局相当敌视美国。当我还在神学院里受训之时,有几位哲学教授、历史教授、神学系教授,都异口同声地告诉我,天主教的律例和法则,与美国宪法在原则上是绝对势不两立的。 1.美国宪法中最神圣的一个大原则,就是人人在法律上平等。但罗马天主教的基本法却否定这种平等。 2.美国宣称“良知自由”也是最神圣的大原则,是人人都应该以生命代价来持守的。但天主教所有教皇和议会都认为“良知自由”是最不敬虔,最邪恶的东西,每一个天主教徒都应该尽力去消灭它。 3.美国宪法要确保国家的司法制度和教会的权力范围完全独立和分开;但罗马天主教却借着主教、教皇和议会,公布这种独立和分开是不敬虔和反叛天主的。 4.美国宪法给与每一个人有自由去按着自己良心来事奉天主;但罗马天主教却宣布,没有任何人可以有这样的权利,只有教皇才有资格指挥人应该怎样事奉天主。 5.美国宪法不准任何团体或个人,因不同信仰的缘故,对别人施以刑罚;但是罗马天主教却宣称,如果一个人违反教皇所规定的信仰,教会就有权充公他的财物,甚至对他执行死刑。 6.美国政府在全国各地均设立公立学校,欢迎公民将自己的子弟送进去受教育,发挥他们的智能,好成为美国的好公民;但罗马天主教却公开咒诅这些公立学校,不准信徒将子弟送进去读书,说:违者今世被赶出教会,来世遭受永刑。 7.美国宪法建基于一个大原则,是以人民为国家权力的基础;但罗马天主教却数百次宣称,这个原则是不敬虔的,是属于异教的。她说:“地上所有政权都必须以天主教的信仰为基础;只有教皇自己才是合法和无误的基础,也是合法和无误的法律解释人。” 一些有名的见证人 我还可以举出更多例证,证明罗马天主教是美国的死敌,只是,若一一述说,篇幅就不够了。我可以形容罗马天主教是蝎子,美国可能迟早会被这只蝎子咬死!这一点,莱非溢(LAFAYETTE)早已预言了,近代也有不少思想家起来大事讨论。例如:那位伟大的电报发明人,撒母耳.莫尔斯(SAMUEL MORSE),早在一八三四年就出版了一本书,指出他在罗马发现“倾覆美国自由的阴谋”。那位知名的学者爱柏廉博士(DR. S. IRENEUS PRINE)也曾见证过这位莫尔斯教授,说:“莫尔斯教授在意大利有机会认识几位罗马天主教的领袖,从这几位教会领袖的交谈中,他获悉天主教当局有一个倾覆美国政府的政治阴谋,只不过他们以宗教外衣来加以掩饰,鲜为世人所察觉!后来莫尔斯到了巴黎,有机会与莱非溢建立非常深厚的交情,从莱非溢的口中得知莱非溢认识一位将军,这位将军完全同意天主教想要倾覆美国政府的阴谋不是一个谣言,而是一个事实。” 再说那位热心爱国的政治家,现任海军总参谋的李察汤逊(RICHARD W. THOMPSON),他在所著的《教皇与世俗权力》书中说:“再没有什么比这一事实更明显:将来一旦天主教的法则被我国人民广泛地接纳,我们的宪法就完了。因为两者在最基本的原则理论上不能并存,天主教与我们的政府,甚至与全世界各国的政府,都是死对头。” 那位西班牙有名的天主教徒演讲家加士他拉(CASTELAR),于一八六九年论及自己的教会,说:“世上没有一个进步的原则不曾被天主教当局咒诅过。在英国是这样,在德国是这样,甚至在所有天主教的国家也是这样。例如天主教咒诅过法国大革命,咒诅过比利时的宪法,咒诅过意大利的独立政府。事实上,世上任何国家的宪法,任何一个叫人类进步的方案,任何一个独立的改革,全部都被天主教咒诅过。” 天主教自己的文件公布其阴谋 美国的新教徒为什么要警告国家预防天主教的阴谋?其实天主教自己的主教和祭司,岂不是已经常常作出这样的见证,证明这是一个事实吗?请细读今天天主教所宣布的立场。如果你没有这一类的数据,让我供给你如下的一些: “天主教教会在本质上是不会容忍任何异见的。不错,教会在各时代和在世界各地都不能不容忍各样的异端,但这样的容忍是不得已的,在本质上,教会恨他们,一直想尽办法去消灭他们。一旦天主教徒增加到成为大多数的地步,这个国家的宗教自由就要废止。天主教曾经这样说,我们现在也这样见证。”(圣路易主教的喉舌杂志《谷中牧人》,一八五一年十一月二十日版) “没有人有权利可以选择自己的宗教。”(纽约客祖主教<HUGHES>喉舌报《纽约自由人》一八五二年一月二十六日) “对于‘自由’,就是新教徒所谓的‘自由’,天主教不会接纳....也不能接纳,甚至也不会作某一个程度的支持。”(《天主教世界》杂志,一八七零年版) “天主教教会是天主权能的渠道。如果一个国家有自己的政权,那是因为我们最高权柄的代表--教皇,曾经将这样的权柄赐与他们所至。只有教会才能将权柄赐与人。”(《天主教世界》一八七零年七月版) “在天主教获得胜利的地区,新教徒就不可能再有权柄。”(《天主教观点》一八七五年六月版) “‘宗教自由’这样的东西只能在不会危及天主教教会的情况下为我们所容忍!”(碧士堡的奥汉诺主教<RT. REV. O'CONNOR, BISHOP OF PITTSBURGH>。) “不久,我们的教会将会成为美国的国教,因为:1.天主教徒一定会为确保天主教的主权而投票;2.所有司法系统都必须受管于天主的旨意之下,而天主教的教皇是惟一能无误地传达天主旨意的代表;3.教育一定要由天主教的权威人士接管,这样,我们就可以控制每一个人的思想,管理所有出版的发言权,其他不属天主教的言论都要禁止,甚至我们会不惜流血争战去禁止!”(《天主教世界》杂志,克加神父<FATHER HECKER>一八七零年七月版) “有人提倡‘宗教言论与公开崇拜的自由’,但我们反对,因为与我们的法典和我们的议会相违背。”(教皇庇尤第七世之《通传谕令》,一八零八年) 主教被逼承认教会法律鼓励杀人 我们现任的教皇里奥第十三世(LEO XIII),在上任后所做的第一件最重要的事,就是下令各学院,各神学院,和各大学,必须教授圣多马.亚桂拿的神学思想(ST. THOMAS AQUINAS),以之为天主教最准确的教义解释。记得在一八八零年十二月三十日那一天,我在肯卡基法庭里强逼芝加哥主教付利(RT. REV. FOLEY),将圣多马亚桂拿神学思想其中一段文字,由拉丁文翻译成为英文,我又逼使他宣誓承认,这是今天在天主教教会中流行和永不会改变的神学思想,那一段文字如此说: “我们不应容忍异端分子,因为他们是罪有应得的。尤其是那些经过第二次劝告,仍然不肯悔改返回我们天主教的人,我们不但要将他们驱逐出教会,还应该交与地方政府将之除灭。”(圣多马亚桂拿的《神学大全》,第六册,90页。) 我强迫这位主教宣誓承认这段话确实是出自圣多马,而且也是今天所有天主教大学和神学院所规定必修的课程,之后,我再进一步强逼他发誓承认,他和所有天主教祭司每年都要在天主面前颂读比利维亚祷文(BREVIARUM PRAYER BOOK)一次,承认这教义是好的,是圣洁的,而且里面每一个字都是圣灵感动圣多马写出来的,不然,就要遭受永火的刑罚,不能得救。然后我又再强逼这位付利主教在法官面前,将如下一段拉特兰会议的信条,由拉丁文翻译成英文,使他发誓,承认这信条今天在法律的地位上,仍与一二一五年这信条被议会通过之时的地位是完全相同的。该信条说: “我们驱逐并咒诅任何与天主教正统信仰冲突的异端,定他们为有罪,不论他们是属何宗何派,一律同等对待。我们认为他们的外表虽有不同,其内在思想都是一样。我们要将他们交与地方政府,与以适当的刑罚。若是平信徒,其财产要充公;倘若是祭司,其圣职要解除,其财产要归原属教会所有。我们警告地上所有政权,不论官阶职位,都要宣誓永远效忠天主教教会,尽一切所能去维护天主教的信仰,将其境内所发现,被教会斥责为异端的分子铲除。不论任何国家政权,均须严守此信约。 “假若有一位的君王,经过教会警告和劝戒之后,仍不肯清除其境内的异端分子,其郡内的主教和市民都有责任起来连手去对付他,将他驱逐出教。假若一年后,他还是坚拒不服,就要通知教皇,教皇可以宣告解除他与臣民的关系,并将其国土赐与境内的天主教徒,他们可以据为己有,条件是只要他们肯联合起来除灭境内的异端分子,将国家的信仰带返天主教的统治之下。 “那些肯将异端分子除灭的天主教徒,可以享受到圣地朝圣同等功德的赎罪。再者,我们又定规,凡接待异端分子者,或保护,或鼓励异端分子者,都要被驱逐出教会。永不得任职政府官员,永不得充作见证人,永不得将自己的财产传授与子孙,也不得承继祖先的遗产,永不得控告别人,反之,任何人都可以控告他。如果他是法官,他的判决要被视为无效,任何案件不得带到他的面前。如果他是律师,他的任何状词变为无效,他们对头人却可以无条件胜诉。” 教皇至高无上的权柄 万宁红衣主教代表教皇如此说:“我不承认任何地上的政权;我不是任何君主的臣民;我比任何人的地位都高。因为我是最高的法官,全人类良心的导师--上至在位的君王,下至贩夫走卒,或是家庭主妇,或是国家司法官员,均需服从我。我是独一的,最后的,最高的法官,所有错与对的标准均由我决定。再者,救恩由我宣告,由我确定,由我定义,由我分配,赐与每一个应得的人,他们原是我的臣民。”(一八六四年十月九日之“法板”) “无疑,教皇的企图是想要占有这个国家。他有耶稣会的修士,所有高职教士,和所有神父祭司等人协助他达成这个目的。”(班臣的报告<BROWNSON'S REVIEW>一八六四年五月) “没有宗教就没有好政府,没有宗教裁判所就没有好宗教。宗教裁判所是天主教最智慧的发明,为要保护和宣传我们的信仰。”(《波士顿的导航者》该区主教的喉舌杂志) “教会在中古世纪所拥有高过君王的权力,并不是由于篡位夺得,也不是由于君王所赐与,更不是由于人民选举,这乃是神圣的权力,由天主所赐,凡抗拒此权柄者,即抗拒万王之王,万主之主。”(班臣的报告,一八五一年六月) 反对人权的法律 一四一四年举行的康士丁会议这样宣告说:“任何人,如果曾经答应过给与异端分子安全的保证,他不须要遵守自己的诺言,不论这诺言是在任何情况下许下的,也是这样。”就是为了这一句话,著名的约翰胡斯(JOHN HUSS),虽然得到皇帝赐给他一个保证安全的护照,结果他还是在一四一五年七月六日被天主教烧死于康士丁城内。 “黑奴没有任何权利,白人无须对他们尊重。”(罗马天主教的大法官他尼<TANEY>,在他所写的《DRED SCOT DECISION》里这样说。) “一旦美国人的自由权被我们摧毁了,他们就会倒在我们天主教的教士手下。”( 莱非溢如此说。) “你看,先生,我在这个房间里,不但可以统治整个巴黎,甚至中国;不但中国,甚至全世界。我用什么方法统治全世界,没有人知道。”(耶稣会的将军,谭保里尼<TAMBURINI>如此说。> “一个人被教皇驱逐出教,不论他到哪里去,任何人都可以杀死他。”(巴森保<BUSEMBAUM-LACROIX> 在一七五七年,他所著的《道德神学》一书中如此说。) “如果你从一个具有天主自己地位的人那里接受了一个命令,你就须要遵守这个命令,正如你须要遵守天主亲自发出的命令一样。甚至,我们可以说,借着顺服上司的吩咐来遵行天主的命令,比较借着顺服道成肉身的耶稣基督所颁下的命令更能符合天主的心意。”(天主教神学家圣力古利<ST. LIGUORI>在他所著的《成圣的修女》一书中如是说。) 大屠杀与倾覆国家的罪证 “耶稣会其实是一个军事组织,并非一个宗教团体。他们的领导人是军队里的将军,不是一个修院的院长那么简单。这个军事组织的目标,就是‘政权’。是世上最专横的政权。是绝对的主权,是放于四海皆准的政权,是由一人的意志控制全世界的专权。耶稣会主义是世上最绝对最专横的主义;同时也是世上最大,最错谬,最被滥用的专权。”(蒙都伦将军(MONTHOLON)在他所著的《拿破仑被捆圣凯伦拿岛纪念册》一书第二册,第62页中如是说。) 一八五一年,教皇庇尤第九世在他九月的训示中说: “天主教是世上拥有最多信徒的宗教。因此,如果美国要用民主投票的方式来取决何种崇拜的仪式,天主教将会占尽优势,其他宗教的崇拜仪式将会被废除!若问,如果有一天,天主教真的统治了全世界,教皇将会怎样对待其他少数的异教徒?答案是,在对天主教有利的情况下,教皇会暂时容忍他们;但如果教皇认为权宜的话,他可能会将异教徒随时监禁起来,废除异教,甚至将异教徒吊死!有一点可以肯定的,就是教皇绝对不会迁就时代趋势而接纳宗教信仰自由,和公民自由。”(英国最有名的天主教报纸《RAMBLER 报》,在一八五一年九月是如此报导。) 英国贵族雅顿(ACTON)是当代有名的天主教徒。他责备自己教会的律例,指为血腥和反社会的律例。他在自己著作的书中如此说:“教皇贵格利第七世(GREGORY VII)认为将那些被驱逐出教的人刺杀,不算是谋杀。他的意见后来更被收入天主教的法典里(THE CANON LAW)。到了第十六世纪修订这部法典的时候,修订的部份已经变成了一本很厚的书,并印成单行本,有七百年的历史,成为天主教永久性的律例。尤其是天主教的异端裁判,更常常应用这些律例来处死异己。后来更有一个教皇宣告说,谋杀一名新教徒,是带有极多功德的善举,不但可以赎去许多罪,甚至可以赎去谋杀一名天主教徒的罪,而还有余剩。”(伦敦泰吾士报,一八七二年七月二十日) 在上一次梵蒂岗会议里,天主教有没有为执行这样血腥的律法而感到抱歉呢?不!相反地他们还指出,任何人如果认为天主教在历史上曾经杀害过数百万计的人是错的话,都要受咒诅!天主教坚持,将异端分子加以折磨和杀死是应该的。当他们在帕特蒙山上(PIEDMONT)杀了十万华登斯派教徒(WALDENSES),又在比斯尔城中(BEZIERES) 杀了超过五万个手无寸铁的男女和孩子的时候,他们甚至将这次的大屠杀和反社会的法律书写在他们的旗帜上!因为教会这样鼓励的缘故,所以后来在圣巴多罗买那一夜开始,一周之内,他们杀了七万五千名新教徒。 路易十四世为了遵行这条法律,取消了能特赦令(EDICT OF NANTES),将五十万男女老幼杀死,尸首横布所有法国的公路,又流放一百万人到远方,叫他们死于异乡。今天,这些反社会的法律,仍然写在他们的旗帜上,叫千万人丧失生命。这律法促使美国境内六千多名祭司,耶稣会的修士和主教,向美国进军,他们背后有七百万天主教徒支持!美国南北战争就是受到这条法律影响而发动的。 真的!没有罗马天主教的鼓励,美国内战是不会发生的。谢夫.大卫斯(JEFF DAVIS)将军若不是得到教皇的保证,和众多耶稣会修士、众主教、众祭司和所有天主教徒的支持,他绝对不敢借用民主的假面具来发动南北战争。是这些残酷和反社会的法律促使那个天主教徒比奥利加 (BEAUREGARD),在一八六一年四月十二日,向森特堡(SUMTER FORT)自由党的旗帜开了第一枪,启动了那场战争。是这些法律促使罗马教皇公开与谢夫.大卫斯将军握手,承认他为美国合法的总统的。 这些律法又促使林肯总统被暗杀,那些凶手事后跑到一个天主教徒妇人马丽.苏拉特(MARY SURRATT) 的房子里去避难。那间房子不但是华盛顿祭司们常到的地方,更是其中某些祭司的住所。这些律法从前使欧洲布满了血腥和眼泪,想不到经过十个世纪之后,竟然横渡海洋来到美国,继续奴役这里的人去流血争战,使超过五十万名美国人丧生于南北战场上。我相信,除非天主自己阻止,不然这个国家的前途坎坷,将满布血腥、绝望和贫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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