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常花很多时间去辅导如前章所述的人。但这常是一项令人失望的工作。有些人会进展到一定的灵程而停滞不前,他们似乎是遇见一个无形的障碍。 这不像是他们缺乏诚恳或委身的精神。事实上,他们通常似乎比其他灵性较好的人更诚恳更委身。他们会接受我的劝告,并尝试付诸行动,但结果是,至少可以这样说,我和他们都感到失望。 每每遇到这样的情况,我会不自觉地这样祷告说:“主啊,为什么我不能更有效地帮助这个人?是不是有些奥妙我还不明白,需要我去知道的呢?”过了一段时间后,我知道神回应了我的祷告。他开始揭开遮蔽物,向我启示一个不受自然定律约束的势力范围。这启示不是一次性的,当我辨明一条线索贯穿一连串表面看来毫无关连的事件时,它就逐步地显示出来了。 我在美国一间长老教会作客席讲员时,一件关键性的事件发生了。当我讲到信息的尾声时,不肯定应如何接续下去。我站在讲台上,留意到在我左手边前排坐着一家三口--父亲、母亲及正值青少年期的女儿。 一个意念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有一个咒诅凌驾在那家人的身上。”这念头跟我所讲的信息主题,或跟我当时心里所想的毫无关连。但那印像挥之不去:“有一个咒诅凌驾在那家人的身上。” 犹疑一会后,我终于踏出讲台,走到那位父亲面前。我向他解释我所感受的,并问他是否愿意让我奉耶稣的名斥责咒诅,释放他全家,他立即表示愿意。这是我第一次作这样的事,这人毫不迟疑地接纳我的提议,令我惊奇。直到后来我才明白其中的原因。 我走回讲台,大声地发出一个简短的祷告,使这个家庭从咒诅中释放出来。祈祷时,我没有触摸这家庭的任何一个成员。但当我以“奉主耶稣的名”结束祷告时,他们整家人的身体都有明显的反应,一阵抽动似乎轮流穿过他们各人的身上。 此刻我发觉那年约十八岁的少女的左腿从大腿顶端到脚底都装上了石膏模子。我又走到她的父亲面前,问他愿不愿让我为他女儿的腿得医治祷告。他再次表示十分愿意,并附带说:“但是,我需要告诉你,她同一支腿在十八个月内已折断了三次,医生们都认为不能痊愈了。” 今天,若有人说:“一个人的同一支腿在十八个月内折断了三次,”这会在我心里敲起警钟,告诉我是咒诅作怪。然而,当时我看不出咒诅和这一连串不寻常的事件之间有任何关连之处。我只是用手托着那支打上石膏的腿,作了一个简单的医治祷告。 几个星期后,我收到了一封她父亲寄来的致谢信。信中说他们带女儿去复诊,X光照射显示她的腿已经痊愈,不久之后,石膏模子也除去了。 他亦简单提及他家人过去遇到的一连串怪异不快的事件,这些事件一度影响他的家庭生活,这显明他已意识到整家人有从咒诅之下得释放的需要。 跟着的几个月里,我不住回想此事。觉得圣灵引导我行事的先后次序,有着特殊的意义。首先,他显示有咒诅凌驾在那个家庭身上,并促使我祷告释放这家人。然后他才让我为那少女的腿祈求医治。若我没有在为她求医治之前先撤除咒诅,她的腿能否得痊愈呢? 我越深思这事,就越发深信斥责咒诅是医治她腿的主要前奏。咒诅是一道无形的障碍,使她不能得着神要她得着的医治。 这一切似乎与我自己生活中发生的一件事联系起来。一九零四年,我外祖父统率一队英国远征军,奉派去中国,他返国时,带回许多各式各样的中国艺术品,这些艺术品成为了我们家的传家之宝。一九七零年,家母逝世时,其中一部分遗留给我作为产业。 其中最心爱的一件是一套精致刺绣,绣有四条龙。这些龙绣得光宠,被挂在我家客厅的墙上。它们紫色及鲜红的颜色调和,是典型的东方特色。龙的每支脚都有五爪,据专家告知,这表示它们是“天子”的龙。由于外祖父和我的关系非常亲密,它们又可带来我早年在外祖父家里的回忆。 大约这段时间,我开始感到某种不能解释又无法辨明的敌对势力,与我的事工对抗。这种敌对势力表现在种种的挫折上,而种种挫折看似没有关连,但对我却产生累积的压力。我与亲近的人发生交通的障碍,是以往绝不会如此的。我依赖的人没有遵守他们的承诺。又由于律师作事效率低,家母留给我的一大笔遗产受到无定期地迟延。 最后,我决定抽出一段时间作恒切祷告及禁食。很快地,我就留意到自己对那些龙的态度有改变。当我偶而望着它们时,有一个问题会出现我的脑海里:“圣经里的龙是代表谁呢?”毫无疑问,答案是撒但。(参阅启示录十二:1-12) 另一个问题接着出现:“身为基督的仆人,把象征基督的大敌,撒但的东西陈列在你的家中,是否适当呢?”答案同样是清晰的:不!我内里的挣扎持续了一阵子,但最后我除掉那些龙。我作此事纯粹是顺服的行动,没有任何进一步的动机。 在那段时间,我是一位巡回圣经教师,服侍各地教会,向美国各处不同会众讲道。我的收入来自自由奉献,仅够基本的需要。然而,在除掉那些龙后不久,我的经济情况有戏剧性的改善。无须我制定任何特别的计划、事工的性质或范围也无须作任何重大的改变,但我的收入却超过两倍以上。我那份迟延很久的遗产也终于获得批准。 我开始怀疑是否有什么尚未发现的原则,可以将我个人经济上意外的改善与那断腿的少女得痊愈连系起来。就那少女的情况来说,凌驾在她家的咒诅是她得医治的一道无形障碍。当障碍除去,医治就临到。至于我的情况也一样,或许有一道无形的障碍,虽然不是阻碍肉身的痊愈,但却是阻碍我经济上的富足,而富足是神在我生命计划中的要素。 我越深思此事,就越发肯定这些刺绣的龙把咒诅带进了我家。藉着除去它们,我从咒诅之下释放了自己,为承受神为我预备的福气打开了大门。 这些转变使我可以买一座房子,这房子从来在扩展事工上扮演一个决定性的角色。九年后,我卖了那房子,卖价竟然比我买入的高三倍以上呢!这笔款项到手的同时,神促使我在经济上作出更大的承诺。 龙绣品的经历使我对申命记七章廿五节至廿六节的经文有新的认识。在该段经文里,摩西警告以色列人勿与迦南崇拜偶像的民族联合: “他们雕刻的神像,你们要用火焚烧;其上的金银你不可贪图,也不可收取,免得你因此陷入网罗;这原是耶和华你神所憎恶的。可憎的物,你不可带进家去;不然,你就成了当毁灭的,与那物一样。你要十分厌恶,十分憎嫌,因为这是当毁灭的物。” 我那些绣成的龙不是雕刻的神像,但它肯定是假神的像,在中国被敬拜有一千年之久。藉着把它们带进我的家,我不自觉地把自己及家人暴露在咒诅之下。我实在感谢圣灵开我的眼睛,看见自己身处一个何等的景况之下! 这经历促使我开始对圣经中有关祝福与咒诅的教导作系统性的研究。令我惊奇的是圣经竟然有多处地方论及这两个方面。“祝福”或“福气”等词在圣经出现约有四百一十次,不包括那些在原文里只有“幸福”或“有福”意思的字(例如,登山宝训)。“咒诅”一词的不同形式,出现约有二百三十次。这使我联想到在我成为基督徒以来,所听到有关这个主题的教导是何等的少。事实上,按记忆,我甚至未听过一篇系统地讲及这整个主题的信息。 研究结果,我开始在公开的事奉中,教导有关咒诅的事。每次我如此作,这教导所产生的强烈影响以及前往聆听这讯息的人数之多,令我惊奇。某些聚会的录音带流通至其他团体,我也接获不少惊人的报告。通常这讯息似乎不单改变个别的生命,甚至整体会众的生命。结果,我发行了三盒录音带,称为“咒诅:原因及治疗”。 之后,在往南非的行程中,我们认识一位犹太籍妇女,她已承认耶稣是她的弥赛亚。这位妇女,我们就称她为米利暗,向我们夫归二人亲口述说,藉着聆听那三盒录音带所经历的神迹。 米利暗是一位商家的行政秘书,这位商家是他自己公司的董事长。她发现她的雇主及公司所有的董事们加入了一个邪术团体,其宗教教头是一名女性。 有一天,米利暗的雇主交给她一盒录音带让她打字,说:“这是我们的教头为我们宣告的祝福”。她开始打字时,发现那些所谓“祝福”,实际是含有强烈邪术口吻的算命。她向雇主解释说这有违她对耶稣基督和圣经的信仰,她请求免作此事。她的雇主表示理解,并且也为叫她作有违她良心的事而道歉。 随后,米利暗的双手就出现剧痛,手指扭曲,变得完全僵硬。她再不能执行秘书的工作。痛楚剧烈至某一个程度,她不能与丈夫同睡一张床,因为每当他翻身时,床的颤动就使她的手有难以忍受的苦痛。X光诊断结果显示她患有风湿性关节炎。 米利暗的一位基督徒朋友听到她的苦楚,就把我讲及咒诅的录音带拿去给她听。米利暗是一位颇具世故的女士,她怀疑有咒诅这回事,以为那只是中世纪时才有的。然而,她已开始怀疑自己,那次拒绝打字一事和随后双手的问题之间是否有任何关连。那个宗教头头会不会就此发咒诅在她身上呢?所以,他答应听那几盒录音带,只是勉为其难罢了。 当他们听到第三盒时,到了我领大家作从咒诅下得释放的祷告部分,录音带卡住不动了,不能往前进,也不能向后倒,更不能拿出来! “显然我不能作这祷告了!”米利暗回应说。 幸好,米利暗的朋友事先已把祷告词抄好,并带来一份。她坚持要米利暗大声地读出祷词。米利暗再次表示怀疑的态度,她看不出读祷告词可以对自己的手有任何效果。 可是最终,在朋友的坚持之下她屈服了。当她开始大声读出祷告词时,她的手指变直,并可以灵活地伸动,疼痛也消了。祷告词读完,她已经痊愈。整个过程只不过是几分钟的时间。 之后,米利暗回到先前为她拍X光片的医生那里,第二次拍片显示没有任何关节炎的痕迹了。 这事件中有一点特别重要。米利暗所读的祷告词与肉身医治无关。她的双手痊愈完全是因为祈求从咒诅之下得释放之故。 这是又一个戏剧性的证据,证明咒诅可以是人得医治的障碍,与那位折腿的少女同样真实。另一方面,我的例子证明,一个想不到的咒诅一直阻止我得着神要我得着的富足。 若咒诅可以成为得医治或得富足等祝福的障碍,那么很多其他种种的祝福不是也完全可能因此被扣留吗?所以,我决定努力寻究以下三个有关问题的答案: 1. 如何识别生命中有咒诅在起作用? 2. 应该怎样撤销咒诅并从它的影响下释放出来? 3. 应当如何进入神的祝福? 以下是我的研究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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