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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中最美好的事物,无法看见,无法捉摸,但须用心体会。 约翰·肯尼迪就任美国总统前几天,我被邀请到佛罗里达棕桐滩他的住所,跟他和史玛达参议员打高尔夫球。在驱车离开高尔夫球场时,肯尼迪总统停好车子,转过头来问我:“你相信耶稣基督将再回到地上吗?”
我被他问得几乎说不出话来。首先,我从未料到肯尼迪总统会提出这个问题,其次,我没想到他竟然知道耶稣将再来临——我跟他只不过见过几次面,还不知道他对信仰的认识有多少。“是的,先生,我相信。”我回答。 接下来的几分钟,我便有机会跟他讲述关于耶稣再生的事。我常在想他为什么问那样的问题。约一千个日子过去以后他被刺杀,我想我知道了部分的答案。柯辛红衣主教(Cardinal
Cushing)在肯尼迪总统的葬礼上念了我曾经引用过的经文,全球千万人都看见和听见了葬礼的内容。 我虽不明白,但我仍信赖好牧人,因为我知道,祂不会领我到祂不愿我去的地方。 从前,有一个人与他的父亲一起耕作一小块地。一年几次,他们会把蔬菜装满那老旧的牛车,运到附近的城市去卖。除姓氏相同,又在同一块田地上工作外,父子二人相似的地方并不多。老人家认为凡事不必着急,年轻人则个性急躁、野心勃勃。 一天清晨,他们套上了牛车,载满了一车子的货,开始了漫长的旅程。儿子心想他们若走快些,日夜兼程,第二天清早便可到达市场。于是他用棍子不停催赶牛车,要牲口走快些。 “放轻松点,儿子,”老人说,“这样你会活得久一些。” “可是我们若比别人先到市场,我们更有机会卖好价钱。”儿子反驳。 父亲不回答,只把帽子拉下来遮住双眼,在座位上睡着了。年轻人甚为不悦,愈发催促牛车走快些,固执地不愿放慢速度,他们在四小时内走了四哩路,来到一间小屋前面,父亲醒来,微笑着说:“这是你叔叔的家,我们进去打声招呼。” “可是我们已经慢了一小时。”着急的儿子说。 “那么再慢几分钟也没关系。我弟弟跟我住得这么近,却很少有机会见面。”父亲慢慢地回答。 儿子生气地等待着,直到两位老人慢慢地聊足了一小时,才再次起程,这次轮到老人驾驭牛车。走到一个岔路口,父亲把牛车赶到右边的路上。 “左边的路近些。”儿子说。 “我晓得,”老人回答,“但这边的路景色好多了。” “你不在乎时间?”年轻人不耐烦地说。 “噢,我当然在乎,所以我喜欢看美丽的风景,尽情享受每一刻。” 蜿蜒的道路穿过美丽的牧草地、野花,经过一条发出淙淙声的河流——这一切年轻人都没有看到,他心里翻腾不已,心不在焉,焦急已极,他甚至没有注意到当天的日落有多美。 黄昏时分,他们来到一个宽广、多彩的大花园。老人吸进芳香的气味,聆听小河的流水声,把牛车停了下来。“我们在此过夜好了。”他叹一口气说。 “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作伴,”儿子生气地说,“你对看日落、闻花香比赚钱更有兴趣!” “对了,这是你许久以来所说的最好听的话。”父亲微笑说。 几分钟后,他开始打鼾——儿子则瞪着天上的星星,长夜漫漫,儿子好久都睡不着。天不亮,儿子便摇醒父亲。他们马上动身,大约走了一哩,遇到另一位农夫——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力图把牛车从沟里拉上来。 “我们去帮他一把。”老人低声说。 “你想失去更多时间?”儿子勃然大怒。 “放轻松些,孩子,有一天你也可能掉进沟里。我们要帮助有所需要的人——不要忘记。” 儿子生气地扭头看着一边。 到另一辆牛车回到路上时,几乎已是早晨八点钟了。突然,天上闪出一道强光,接下来似乎是打雷的声音。群山后面的天空变成一片黑暗。 ”看来城里在下大雨。”老人说。 “我们若是赶快些,现在大概已把货卖完了。”儿子大发牢骚。 “放轻松些…这样你会活得更久,你会更能享受人生。”仁慈的老人劝告道。 到了下午,他们才走到俯视城市的山上。站在那里,看了好长一段时间。二人不发一言。 终于,年轻人把手搭在老人肩膀上说:“爸,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他把牛车掉头,离开了那从前叫作广岛的地方。 活泼的春天小马,摆动着你的头。 噢着温暖清新的微风,你自由地驰骋,在凉爽翠绿大地上。
你可知道,若要被主人所用,你得先被驯服。 欢笑的人……活得最久。 在非常痛苦的试炼和心痛中,仍然满心喜乐的陆德福如此说:“我为铁锤、锉子和火窑感谢神!” 让我们想想看,铁锤是一件方便有用的工具,它的工作乃是把钉子钉到适当的地方。每一次当铁锤击在钉子上,钉于便钉得更紧。
恋爱失败、疾病缠身和早死,达不到的人生目标;破裂的家庭或婚姻、与朋友绝交;刚愎自用的孩子;劝说“马上动手术”的检查报告;不及格的成绩单;无法除去的沮丧、无法克服的习惯。有时候令人心碎的事突然来到……有时候甚至连续数月之久。 那座桥对我来说就像老朋友一样。最初我每天早晨走过它去上班时,它是我长途跋涉即将结束的记号。过了一段日子,我才开始注意到其他过桥的人。在波特兰,玫瑰岛桥是少数几条让行人和汽车共用的桥梁之一。我每早晨经过一位年轻黑人身旁,他那聪明英俊的脸上常带着果决的神情。我开始为他的一天和一生祷告。若是在桥上没看见他,我会深切地关心他。现在他已不再出现,我会想他在哪里,现在怎样了。他是一位学生吗?现在毕业了吗?他是否在冬季的严寒中感染了疾病?或许他只是买了一部车,加入了其他开车者的行列? 然后是那偶然出现的老人:一只肩膀上背着一个金属十字架,背上写着“耶稣拯救地狱里的罪人”。我每次看到他,肠胃总是产生一阵剧烈的搅动。他不像那位年轻的黑人朋友般容易为他祷告。或许因为我的信心不像他那样勇敢;或许是因为他的十字架看来虽然沉重难背,事实上却是装了轮子。总之,那幅画总是教我觉得不舒服。 但最令我留下深刻印象的一幕,是那流浪的男人和他的狗。那人蓬头垢面,头发蓬松。他穿着破旧的陆军外套、长裤和军跳,蓄着长发,却仍未因年老而变白。他的背包装满了物件,使得双肩往后拉。这一幕在这一带并不少见,我想是那只狗替这一幕加添爱心。它是只大狗,年岁不少,显然是只忠心的中型猎犬。它也背着一个背包,两个帆布袋平均地挂在它的身体两旁。男人和他的狗清楚地表现出真正的友谊。我一生中多少次盼望一捆捆的重担,能有人如此甘心地担当。 那年轻的黑人朋友使我为他祷告,因他心灵有些需要。那背十架的老人无情地显出当我分享信仰时,何等需要温柔和真心。但那无家可归的男人和狗,却提醒我每个灵魂的需要,每颗心的呼喊——
人人皆渴望身旁有人给予无条件坚定的爱,不苛责、不妄言重担如何或为何来到,只是来到身旁与你一起肩负。成为负重者与替人负重者,需要人助者与被需要者,是一个极深的权利。 这事发生在母亲节的中午时分。按照一份国家新闻的报告: 迈可·摩瑞决定送他的两个孩子到马萨诸塞州的医疗中心去——他们的母亲在那里工作,作手术室的护士。他们打算送给她母亲节的礼物:一条刻着“母亲我爱你”的项链和一朵玫瑰。任务完成后,父亲和两位孩子回到昏暗的室内停车场,他们的车子停在那里。 他小时候极喜爱蝴蝶。噢,不是用网捕捉它们而制成标本,而是好奇地观赏它们的美丽与习性而已。 现在的他已成年,第一个儿子不久也将诞生,他发现自己再次为着一个蛹而着迷。他在公园小径旁旁发现它。不知如何,小树枝掉落在地上,上面的蛹未受损伤,仍然吸附在上面。 从前他看过母亲怎么处理,于是细心地用手帕把它包起来带回家。蛹被安置在一个阔口瓶内,瓶盖上有些洞,如此安排是为了方便观察,和避免好奇的猫用前爪去把玩这蛹。 男人持续地看着。妻子的兴趣只维持了一会儿,他却细心地观察那如丝的外表。不知不觉地,蛹动起来了。他再靠近一点看,蛹更颤动起来。然后没有事情发生。蛹依然附在树枝上,丝毫没有翅腾出现的迹象。 颤动终于愈来愈强烈,男人想蝴蝶可能会在挣扎中死去,他打开瓶盖,从抽屉拿出美工刀,小心翼翼地在蛹的旁边划出一道缝。几乎立刻地,一只翅膀从蛹里面伸出来,蝴蝶自由了! 它似乎很能享受这份自由,沿着瓶的边缘行走,但它不能飞。起先男人以为翅膀需要些时间变干,但过了许久,蝴蝶仍然不能飞。 男人担心,于是请在高中教科学的邻居过来。他告诉邻居他怎样找到蛹,怎样把他放在瓶内,以及蝴蝶怎样挣扎着出来等。当他说到如何小心地在蛹旁边划一道缝时,教师叫他不必说了。“噢,这就是原因所在。你看,挣扎本可使蝴蝶有飞行的力量。” 我们也是如此——有时候生活中的挣扎,最能增强我们的信心。 我坐在那里,伤痛欲绝。有人过来跟我谈上帝的用意、这些事发生的原因和死后的盼望。他不停地说,我知道他的话都对。
但我毫不感动,只希望他快点走开。他终于走了。 我深受感动,我获得安慰,我真舍不得他离去。 我相信太阳,哪怕它不照耀。 我相信爱,哪怕我感觉不到。 我相信上帝,哪怕祂默然无语。 “想要痊愈吗?”看来是个相当愚蠢的问题!首先你会想:“谁不想痊愈?”(问这问题时,我想到坐在耶路撒冷旧城门外的一个男人) 不久前我从旧城出来,在城外的嘈杂声中登上巴土。阿拉伯司机在叫喊,耀眼的阳光,从城墙和拥挤狭窄的街道之间泻下;一个坐在地上的男人吸引了我,他正开心地与旁的乞丐交谈,直到一位外国游客走近。即刻,所有的交谈嘎然而止,乞讨的手伸出,黑眼睛里期盼着施舍。他用一只手拉起一只裤管,暴露出腿上的溃疡——那是一块浅红色、光滑的、化脓的伤口,在阳光下闪亮。 我那护士心肠令我的脚步停下,真想弯下腰遮住来往车辆所扬起的灰尘,他的腿需要护理——应该好好清洗、上药;应该有人关心他,为他包扎。这样下去不行呀!再这样下去,终将溃烂见骨,他就会失去整条腿! 眼前的情景让我不愿挪动,看着他的腿,看着他的黑眼睛。直到朋友拉住我的手,催我前往目的地。我是个游客,不知道事情原委。她告诉我那人根本不想痊愈。他靠这个伤口维生。他不必面对以色列国民的复杂责任,只要坐在耶路撒冷的灰尘中间,接受别人的同情和施舍就够了。 受伤的乞丐本可以好起来,医院的门为他敞开,药物也不短缺,但他不想痊愈。当我好奇地回想,明白自己瞥见一位原本可以不一样的人。 《约翰福音》第五章记载一位病了38年的人,我们不知道他躺在毕全大池旁边多久,只知道当耶稣经过问他是否想要痊愈时,他必须作一选择:继续下去或接受医治。 亲爱的,假如问你是否想要痊愈:情感方面、身体方面、心灵方面,你将怎样回答? 珍妮用手推搡,那老旧的摇揭发出劈啪的声音。弹簧弯曲的末端穿透了褪色的马毛椅套。就算在微暗的阁楼上,她也可以看出木头上的斑痕,和失去光泽之处。 她把古董拉到楼梯前,一级一级地把它拉下来,谨慎地平衡它的重量,用她突出的肚腹顶住它的巨大重量。到了楼梯最后一级,她累得停下来,用手按摩背部下方的肌肉。 “珍妮·李斯特,你在做什么?你不该一个人搬椅子。”奥德亚·李斯特责备她。 “我没事,李斯特妈妈。” 胎儿在踢,她边笑边抚揉那仍在肚子里的小顽皮。“等着瞧,有一天我要在李斯特祖母的摇椅上摇你。” 卡拉和哈利在1889年结婚后不久买下这张椅子。他们用马车把它从内布拉斯加州林肯市的二手货商店运回Fairbury外面的农场。哈利重新上了一层油漆,卡拉用当时流行的马毛材料替它的靠背上了套子。 在婴儿们诞生之后,卡拉把它放在供各种用途的厨房内,火炉和桌子之间。当她依照节奏抚慰婴儿们时,椅子便为她所有。她在烹调食物和其他工作之余坐下来休息。在把果酱存进瓶子时,她会用毛巾把婴儿固定在摇椅上。 第三个孩子得了猩红热,她坐在椅子上焦急地前后摇动。“神啊!你若真的存在,”她祷告说,“请帮助我的小孩。”孩子痊愈时,放心的眼泪洒在她的围裙上。“神啊,我相信你是真的。你听了我的祷告,多谢你救了我的儿子,他现在属于你,我也属于你。” 椅子成了她的祭坛和读经的所在。她把双脚收拢在上面,接近灯光去阅读圣经,又将它朝向房角,做成一个祷告间。 摇椅随着她唱的安静摇篮曲和欢乐哈利路亚的节奏摆动。有时候哈利用六角型手风琴弹奏音乐,她则在摇椅上打拍子。 卡拉坐在摇椅上为日渐长大的儿子缝补袜子,又坐在它宽大的垫子上等豆子爆开。当孙子们来到,他们在椅子的手把上留下齿印。 她坐在椅子上,讲述引人入胜的真实故事。例如疯狗跑进农地,却没有咬伤任何人;龙卷风掀走了屋顶,却没有一个人受伤;她也讲述沙得拉、米煞、亚伯尼哥如何在火窑中生存,和大卫如何打死歌利亚。 当哈利与癌症搏斗,那椅子便被放在有四根柱子的床边。卡拉儆醒地坐在他身旁,握住他的手。哈利逝世以后,卡拉把椅子移到更近火炉处,思索这一生她能否再享温暖。 税金增加,收入则减。卡拉的经济来源逐渐减少,农场必须卖掉,她一面摇动椅子,一面看着家具和用品被拍卖,仿佛她的生命一片片被撕去。卡拉只保存了摇椅。她搬过去跟小儿子罗勃和媳妇奥德亚同住,摇椅也随她前往。 奥德亚腾出一个地方放椅子,它在法国式家具旁显得十分不协调。奥德亚要让卡拉觉得有亲切感,但卡拉却觉得不太舒服。 然后是杰米出生。最后一位她在摇椅上抱着、拉扯她头发的孙子。当他逐渐长大,她则日渐萎缩。老年的日子使她的神志不清,惟有她的神和她的椅子使她感到熟悉。陌生的声音:喇叭声和紧急刹车的声音却常打断她的睡眠。
在卡拉忍受失眠的夜晚,她把自己包裹在被子里,并在椅子上边摇,边祷告,等待回天国的日子。 “好,不要偷看。” “好了,”她领他站在摇椅前面说,“可以看了。周年快乐!” 比你想象的更慢——每样东西都比从前更远了。 转角的地方远了两倍——中间还多了一座山。 我发觉自己不再追赶巴士——它比从前离站的时间来得更快。 我觉得现在的楼梯比从前更陡。 你是否注意到报纸上的字比从前更小?请别人念大声点根本没用——每个人讲话的声音都那么小,我几乎听不见。 现在做衣服的材料愈来愈少,尤其在臀部。我几乎无法摸到鞋带。 连人都在变——他们比我当年年轻多了。另一方面,和我同年纪的人却看来比我更老。 从前有一座拥有交响乐团的市镇,交响乐团拥有你能想到的任何乐器:从五弦琴到苏格兰风笛;短笛到钢琴;响板到小号,应有尽有。 能成为交响乐团的成员是一份荣誉与特权,加入者不必拥有自己的乐器。乐团指挥提供一份永久性的邀请,任何人都可以签约加入,那是一份终身的合约。有些乐器演奏者拒绝加入,因为恐怕这样的合约将使他们的艺术创意受到遏制;其他人则害怕他们不会喜欢指挥者要求他们演奏的乐曲。 指挥者交给每位演奏者他所编写的“完美乐曲”的一部分,要每个人好好练习,等到音乐会那天演出。每位演奏者都认真练习,但演奏者禁不住留意到其他人练习的部分与自己的有所不同。 “看那些小提琴,”法国号手抱怨说,“他们练习的方式既无节奏也无道理……每次内容都不一样,为何他们与我们不一样,练习同样的音阶和乐曲?这些人连基础都没打好!” “我宣告,”小提琴手嗤之以鼻地观看法国号手的练习,“真难相信他们每次都练习相同的东西。那一定很无聊!他们为何不像我们一样,享受即兴发挥的乐趣?” “你能想象吗?”鼓手喘着气说,“那些吹奏低音管的人只懂得在房间里练习,结束了便回家,从来没有在观众面前演出,他们一定没什么进步。” “有时候真叫人怀疑他们有没有签订合约,”吹低音管的人叹气,“那些鼓手真忙碌,每晚都走到市内,在最糟糕的地方演奏,或许他们从来不花时间练习。” 演奏者曾经不期而遇,当然他们的话题集中在如何诠释乐曲。 “这是一首胜利进行曲,”小号手断然地说,“应当奏出庄严和胜利的气氛。” “不,不,”竖琴手说,“那是一首情歌——甜蜜、愉快、温柔。” “根本是疯狂!”吹单簧管的人打断说话,“那是一首圣诗,属于虔诚和崇拜的一类。” 虽然有许多分部的练习,演奏者却从未彼此同意在何时进行全团练习,因此无人知道该作品将于何时演出。由于他们对演奏时间和方式争吵甚为激烈,这个话题最好不要再提起。 该市仍有一支交响乐团。各部仍然保持练习,但听见的人都觉得很奇怪。当演奏的日子来临,指挥家举起指挥棒的时候,他们是否已预备好一同演奏? B.哈伯(Brian Harbour)在他那本美丽的书《升于众人之上》中,提到本·胡泊(Ben Hoop-er)的故事。当本·胡泊诞生在东田纳西山麓时,像他那样被未婚妈妈生下来的孩子通常都遭到排斥和摒弃。在他三岁时,其他小孩很少跟他玩。家长们则说些极愚昧的话,例如:“像那样的孩子凭什么跟我家的孩子玩?”仿佛他必须为他的遭遇负些什么责任似的。 星期六是最难过的一天。本的母亲会带他到小商店去购买下星期的食物。店里的其他家长总会千篇一律地说些刻薄的话,声音刚好能使本和他的母亲听见,譬如:“你清不清楚他的父亲是谁?”真是何等难堪的童年! 那时候还没有幼稚园,于是本在六岁时便上一年级。他被安排到一张桌子面前,就像其他孩子一样。在休息时,本就坐在桌子前,因为其他孩子都不愿意跟他玩。中午,本常常一个人吃家里带来的午餐。在他的座位附近,几乎听不到那些避开他的孩子们的欢笑声。 东田纳西州山麓若有任何改变,都可算是一件大事。在本12岁时,一位新传道人前来牧养该镇的小教会。 本几乎立刻听到令人兴奋的消息——关于他怎样有爱心、不随便论断人并会接纳每个人,以及无论任何人跟他在一起,都会感到自己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人等等。据说那传道人很有魁力,无论他走入人数多少的人群中,无论在何处,群体的整个态度都会改变。他们会笑得更开朗,心灵也会被激发起来。 一个星期天,本虽然从未到过教会,却决定去听听这位传道人讲道。他迟到早退,因为不愿意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但他喜欢听道。在这个小男孩的一生中,这是他第一次看见了一线希望。本持续上教会,他总是迟到早退,但他的期望却不停增加。 大约在第六七个星期天,传道人讲的道很令人感动和兴奋,以至本完全被迷住了。似乎传道人的头后面有一个牌子写着:“这是为你讲的,父亲不知是谁的小本·胡泊,这里有希望!”本留心聆听,以至忘记了时间,没注意到他身后坐了些在他以后来到的人。 崇拜仪式结束了。本赶忙站起来,要像以往的星期天那样离开,但走道上已站满了人,使他无法跑出去。当他向前挤时,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他转身抬头,看到了年轻的传道人的双腿,并且向他发出了一个十二年来一直在众人心中萦绕的问题:“你是谁的孩子?” 全教堂立刻寂静下来,慢慢地,一丝微笑出现在年轻的传道人的脸上,直到变成满脸的笑容,他宣告说:“噢!我知道你是谁的孩子。这家庭的特征绝对错不了,你是神的孩子!” 说了这话之后,年轻传道人用力拍了拍班的肩膀说:“孩子,你的遗传相当不错哩,现在看看你是否把它体现出来!” 你是领袖吗?回头看看有没有人跟随。
大凡自己以为是领袖却无人跟随的人,只是在散步而已。 一个小男孩玩耍一只贵重的花瓶。他把手伸进去,结果竟拔不出来。父亲费尽了力气也帮不上忙,遂决定打破瓶子。但在此之前,他决心再试一次:“孩子,现在你张开手掌,伸直手指,像我这样,看能不能拉出来。” 小男孩却说了一句令人惊讶的话:“不行啊,爸,我不能松手,那样我会失去一分钱!” 诸位尽管笑——多少人正像那男孩一样,执意抓住那无用的一分钱,不愿获得自由。
我请求你放掉那些无意义的东西……放手吧!让上帝掌管你的人生。 在我开始上学前的一个冬天早上,父亲进来问我是否喜欢和他一同去喂牛。这主意听起来很不错,于是我穿上最暖和的衣服,包括用一根绳子与外套袖管连在一起的手套,与父亲一同出去上班。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但天气很冷,地上还铺着一层薄雪,我们套上了两匹马——巴比和布鲁,便载着满满一车的干草上山了。找到牛群,卸下干草给他们吃,便折返回家。 然后父亲想到一个好主意,“你想驾驭马车吗?”他问。我照着男子汉的方式回答他。我喜欢驾驶汽车、货车、高尔夫车,驴车都可以,吸引力在于权力,能控制力量比我大得多的东西,实在是一种拥有权力的感觉,而且对于男性的自我满足也很不错。 我从父亲手中接过缓绳,在手上绕了几圈,便缓步驾车向家走去。我很兴奋,我掌握一切。我在驾车,但沉缓的脚步声使我很不耐烦。在我认为已能控制一切时,决定走快些,于是我开始吆喝马匹,它们开始疾驰。我觉得那样的速度快多了,我们将提前回家。但巴比和布鲁有更好的主意,它们决定跑得还要快些,这样可以更快回家。 马儿照着它们的计划去做,开始奔跑起来。我记得,他们奔跑的速度达到了马的极限!也许我这样说有点夸大,总之它们在跑,马车在小丘陵之间上下跳动。当从草原上的土拨鼠洞边缘掠过时,我才发现自己的处境危险。我努力使这跑得太快的队伍停下来。我的双手扣紧绳索,大声呼叫,却无济于事,老巴比和布鲁仍然飞快地往前跑。 我看了父亲一眼,他只是坐在那里,看着外面的草地,让世界在眼前掠过。我急得发疯,双手被绳子勒得很痛,眼泪潸然而下,在寒冷的天气中几乎立刻结冰,鼻涕也流个不停,而父亲只是坐在那里看着世界从旁边掠过。 终于,我下定决心,用最平静的语气跟他说:“父亲,还给你,我不想再驾车了。” 现在我已长大,人们开始叫我祖父。我至少每天想到那件事一次。无论我们是谁,年纪多大,多么有智慧或力量,总有一天我们需要转向我们的天父说:“还给你,我不想再驾驶了。” 就像小孩子带着损坏的玩具,哭着要我们修理,我把破碎的梦带给神,因祂是我朋友。然而,我没让祂安静,我在一旁总想帮忙,用我自己的方法去处理。 我哭着抢回了梦:“你怎么这样慢?” “孩子”,祂说,“我能有什么办法……你从未放手。” 我相信以自我为中心的人所拆毁的,以他人为中心的人可以重建。 每天早晨,康妮都会打开黛恩的房门,开始相同的工作,即替她患重症瘫痪的朋友洗澡。 阳光从倾斜的百叶窗透射进来,用柔和、金色的光线沐浴着整个房间,床上的被褥没有动过,就像昨晚康妮覆盖在她朋友身上一样,但她知道黛恩已经醒了。 “你预备好起床了吗?” “还……没有。”微弱的声音从被褥下传出。 康妮叹一口气,微笑着,把门吧嗒一声关起来。 同样的故事每天在康妮和黛恩的公寓里重复,过程很少改变。到黛恩预备好起床,坐上轮椅,阳光已照耀了半个早晨。 但在床上那段安静的时间并非没有意义。 在那安静的圣所里,黛恩在枕头上轻微转动,向着墙上的木质留言板。她的双眼扫视着每张钉在上面的卡片、名单和每张照片。每一张都曾被小心撕下来,钉成一排。当黛恩发出细微的声音时,寂静便被打破。她在祷告。 好些人看到完全不能动弹的黛思都会摇头。必须每天喂她,推她四处走;多种硬化症的限制逐年增加。她的手指弯曲不能动弹,她的声音不过是低声细语。人们会看着她说:“何等可惜,她的生命毫无意义,她真的什么也不能做了。”但黛恩仍然保持自信,相信她的生命有意义,她的祷告没有白费。 她挪开那些阻挠宣教士的山;她帮助在东南亚属灵的眼睛瞎掉的人复明;她驱逐占领洛杉矶的街道巷弄里的帮派黑社会势力;她扶助那些无家的母亲、单亲儿童、被虐待的孩子、灰心丧气的青少年、残障的男孩和在她居住的街尾护理中心居住着的,被遗忘和垂死的老人。 黛恩站在前线,推广基督的福音,支持软弱的圣徒,激励疑惑的信徒,增强其他祷告的勇士的力量,讨她主的欢心。 这位温柔安静的妇女看到她在世界上的地位;别人在庞大的计划中没看见她的意义已不重要。事实上,她与《我们的城镇》一书中的爱米莉有点相似,后者的地址是: 格鲁茨角 新罕布什尔州 美国 西半球 地球 太阳系 宇宙 神那里 在神心中——这是你能达到的最重要的地方了。 无论你坐在打字机前、巴土方向盘前、课桌前、厨房的椅子上或躺在床上祷告,你的生命藏在基督里。你增添了祂的财富,你是祂的大使。你的生命在祂里面就有深度、意义和目标,无论你在做什么。 有人曾说:“人生最重要的是完全领受神的爱,祂爱你并非因为你的成就,也非因你的歌唱得多好。我们最好停止逃避神的爱,因为那正是成长所赖。” 我所祷告的是,你能发现作为王子的意义。或许你不能明白每件事,但你可以知道每件事都有其意义。你很重要。 天够黑的时候,人可以看见星星。 忍耐不仅是忍受困难,更是将之化为荣耀的能力。 一位宣教土医生花了四十年的时间在非洲的原始部落宣教,最后他决定退休。他事前发出电报,说他将在某日某时搭船返抵家乡。 在横越大西洋时,他回忆起多年来如何行医帮助非洲的百姓,照顾他们的身体与灵魂,然后他想到阔别四十年的美国可能为他预备的盛大欢迎会。 当船驶进港口,老人在看见盛大的欢迎行列时充满了骄傲。一大群人聚集在岸上,拉着一幅巨大的横幅,上面写着:“欢迎回家。”当老人离开船,脚踏上岸,期待看到热烈的欢迎时,他的心顿时下沉。突然,他明白岸上的人群聚集不是为了向他致敬,而是为了欢迎同船的一位电影明星。 他内心破碎,在愤怒中等待着。无人前来欢迎他回家,当群众散去,老人仍形只影单地等待。他仰面向着上天,说:“神啊!我为他们付出这么多年,现在期待一个人——只要一个人——前来欢迎我回家,也算过分吗?” 在内心的宁静处,他似乎听见神微声说:“你还没有到家,在你返抵家门时,你将会受到欢迎。” “凡为我的名撇下房屋,或是弟兄、姊妹、父亲、母亲、儿女、田地的,必要得着百倍,并且承受永生。”(《马太福音》19:29) 国王提供了一份奖金,希望有画家能画出最平静的画。许多画家都来尝试。国工看完所有画,只有两幅最为他所喜爱,他决定从中作出选择。 一幅画是一个平静的湖,湖面如镜,倒映出周围的群山,上面点缀着如絮的白云。大凡看到此画的人都同意这是描绘平静的最佳图画。 另一幅画也有山,但都是崎岖和光秃的山,上面是愤怒的天空,下着大雨,雷电交加。山边翻腾着一道涌起泡沫的瀑布,看来一点都不平静。 但当国王靠近一看时,他看见瀑布后面有一细小的树丛,其中有一母鸟筑成的巢。在那里,在怒奔的水流中间,母鸟坐在它的巢里——完全的平静。 你想哪幅画赢得奖赏呢?王选择了后者,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国王解释道,“平静并不等于一个完全没有困难和辛劳的地方,而是在那一切的纷乱中间,心中仍然平静,这才是平静的真正意义。” 我向神祈求力量,让我成功;却变得软弱,好教我学习谦卑顺服…… 我祈求健康,让我做更大的事;却变得谦虚,好教我能做更好的事…… 我祈求财富,让我心欢畅;却变得贫穷,好教我得着智慧…… 我祈求能力,让我获得人的赞美,却变得无能,好教我更需要神…… 我祈求万有,让我享受生命;却得着生命,好教我享受一切…… 我所祈求皆落空,却得着所盼望的一切; 我几乎自怨自艾,我未说出的祷告却尽蒙允。 我,在万人中最蒙福。
你若继续做过去的事,你将一直是过去的你。 白昼过去,太阳消逝,在湖面,在山间,在天际。 一切平安,放心入眠! 上帝在身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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