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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中没有其他成就——哪怕是当总统、成富翁、念大学、写书或其他事情,比得上自觉尽了义务,而儿女及孙子女成长后自称为蒙福的儿女。 有一天当孩子们长大,情形就会大大不同。车库里不会堆满脚踏车、钉在夹板上的电动火车轨。锯木架和放在旁边的厚木块、钉子、铁锤、锯子,和未完成的“实验计划”,及兔子笼。我将可以把两部车子整齐地停在正确的位置,永远不会再被在一个滑板、一叠报纸(留待学校筹款活动时使用)或那袋开裂的兔子饲料绊倒。 有一天当孩子们长大,厨房将出奇的干净。洗碗槽里不会再有脏盘子,垃圾清理器不会因为橡皮卷、纸杯而堵塞,冰箱里不会挤着九瓶牛奶,我们不会遗失果酱、番茄酱、花生酱、人造牛油和芥末酱的瓶盖。水罐会放妥、盛冰块的盘子不会整夜放在外面、果汁机内不会连续六小时绞着昨夜的麦芽糖、蜜糖。 有一天当孩子们长大,我的她会有时间好好泡一次热水澡(不必被三次打扰而感到恐慌)、有时间涂指甲(她若喜欢的话还可以涂脚指甲),不必回答成串的问题、检查拼写,下午还可以去做头发,不必中途跑出来送生病的狗去看兽医,不必送因丢了东西而心情低落的孩子去矫正牙齿。 有一天当孩子长大,那叫做“电话”的用具会真的可以用。它将不会像长在十几岁孩子的耳朵上似的。它会被放在那里……安静地、出人意料地没人使用。上面不会有口红、唾沫、蛋黄酱、粟米片屑和塞在细缝里的牙笺。 有一天当孩子们长大,汽车窗户外手指印、舌头舔过的地方、运动鞋印和狗的足迹(没人知道是怎样弄上去的)将会消失,车窗将因此大放光芒。汽车后座将不再是灾难现场,我们将不会坐在千斤顶或彩笔上面,水槽将不再空空如也,或不住冒蒸气,我不必再清扫狗的秽物。 有一天当孩子们长大,我们的谈话将可恢复正常。你知道,就是所谓正常的说话方式,不必每句话都夹带着街头巷尾的俚语。“快点,我得赶时间啦!”这类的话和用拳头打墙壁的声音不会出现在浴室门外,“该轮到我用了”,不必再找裁判来定夺。可以一口气看完杂志上的一篇文章,中途不会被打断,而父母之间的讨论也不必躲在阁楼才能完成。 有一天当孩子们长大,我们将不会缺少卫生纸;我的妻子不会遗失钥匙;我们不会忘记开冰箱的门;我不必再想尽法子分散对糖果贩卖机的注意……还必须回答:“爸!在时速限制45哩的路上升到47哩算不算犯法?”……还答应他吻兔子一下才上床……或仿佛等待永恒似地等他们约会回家……或排队在晚餐桌上发言…··还忍受他引自某个敬虔人物的批评。 是的,有一天当孩子们长大,事情将大大不同。他们将—一离巢,家里将恢复秩序,甚至有点高雅。杯盘和餐具的碰撞声只会偶尔听见、火炉发出的劈啪声将在走廊引起回音、电话将出奇的安静。 屋子将平静……安宁……清洁……空旷……我们却不再等待“下一天”,而是回顾昨日,心里想:“也许我们可以帮忙带孙子们,使这地方恢复些生气!” 最近我在一个研习会上演讲,说到肯定别人的重要性。一位妇女在会后过来拉住我说: “徐博士,可以跟你讲讲我的故事吗?你刚才提到‘肯定’的重要性,这样的事曾经也发生在我儿子和孙女儿身上。” “我的儿子有两个女儿,一个五岁,另一个则是‘可怕的两岁’。”连身为祖母的她也这样说,我想情形大概也真是如此。 “连续数年,我的儿子常带着大女儿出去‘约会’,小女儿则从未试过。直到最近,他才第一次单独带小女儿出去吃早餐,地点就在他家附近的一家快餐店。” “煎饼上桌后,我的儿子认为是告诉女儿他怎样爱她、欣赏她的时候了。” “珍妮,”儿子说,“我想告诉你我们都很爱你,妈和我都认为你很特别。我们已为你祷告多年,现在你愈长大愈可爱,我们都以你为骄傲。”’他说完了这话,便伸手拿叉子…… 可是食物和进不了他的嘴——原来是女儿按住他的手。当四目相对时,她用温柔、恳求的语气说:“多说一些,爸多说一些”。 他放下叉子,继续说些他们为何如此爱她、欣赏她的话,然后再伸手拿叉子。 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他反复听到女儿说:“多说一些,爸,多说一些,……”
这位父亲当天没吃到什么,女儿却得到了极为需要的心灵滋养。事实上,女儿在几天后,主动走到妈妈面前说:“妈,我是个很特别的孩子,这是爸说的。” 最重要的不是知道事实,而是从中学习经验。 几周前,我在一个美丽花园里参加婚礼。在牧师示意新郎亲吻新娘时,全场放出大约150个气球,朝加州的蓝色天空上升。这是很愉快的~幕,让我想起1984年的洛杉机奥运会。 几秒钟之间,气球在空中散开,有些立刻升到数百尺高,其他则仍在地干线上翱翔,那光景十分壮观。 它们从同一个平台上出发,充满了等量的氢气,在同样的阳光和微风中上升。但不出几分钟,它们便彼此相隔达一哩,甚至更远。一些气球仍找寻出路,至于那些特别的,则成了天空中的点点色彩。真有意思,这情景多像我们的孩子。 (作者注:道生博士讲这故事的目的是为了鼓励那些子女无特别成就的家长。他希望搭着你的肩膀告诉你:他了解你的痛苦和忧虑。他相信今日的父母很容易因孩子或青少年子女自责……尤其那些对家庭期待甚高的人。希望读者们细读道生博士的著作,知道他关心那些子女仍未出人头地的父母。) 祖母没有自己的孩子,她喜欢别人的小孩。 祖父是男孩的祖母,他陪小男孩散步,谈些关于钓鱼之类的事。 祖母什么事都不必做,就呆在那里。她们太老了,不方便跑步和激烈的游戏。她们只需开车载小孩到市场、找到电动游戏马并预备一大堆铜板就行。祖母若是陪我们散步,往往在美丽的树叶和毛毛虫旁边放慢脚步,绝不会说:“走快点。” 通常祖母都有点胖,但不会胖得不能为你系鞋带。她们戴眼镜,穿奇怪的内衣,可以把牙齿和齿龈一并拿下来。 祖母不必聪明,只要懂得回答诸如:“神为什么不结婚?”和“她为什么喜欢追猫?”等问题。 祖母不像客人那样,尽说些孩子们听不懂的话。她念故事的时候,不会漏掉一部分,也不会介意一再重复。 每个人都该有一位祖母,尤其是家里没有电视的人。因为祖母是惟一有空的成年人。 他们的结婚照片在桌上嘲笑,两人已不能与对方沟通。他们住在防御工事的两边,无论是大铁锤的撞击,或是强力炮弹的轰炸,皆无法将之摧毁。 在老大长出第一颗牙齿,与小女儿毕业典礼之间,他们失去了对方。 这些年来,两个人缓缓解开那名叫”自我”的绒球,在拉扯那些难解的结的同时,彼此隐藏自己的寻觅。 有时她在晚上哭,为了知道自己是谁,她向无语的黑夜泣求。他躺在旁边,像冬眠的熊发出鼾声,对她的冬天毫不在意。曾经,在同房后,他想向她坦承怕死,但惧怕敝开赤裸的心灵,他宁可倚着她美丽的胸脯。 她选修现代艺术课程,试着从画布上的颜色中寻找自己,并向另一个女人抱怨男人感觉迟钝。他爬进那名叫“办公室”的坟墓,用一大堆文件数字包裹自己,把自己埋葬在顾客中间。 渐渐,他们中间的墙升起,被冷漠的灰泥粘固。一日,二人伸手触摸对方,才发觉存在一道无法穿透的墙,他从冰冷的石墙前退缩,远离另一边的陌生人。
爱情之死,不是因为一场愤怒的战争,不是因为炽热的身体骤然失去温暖,而是在一道无法量度的墙下喘息、疲惫,熄灭热情之后。 家父曾带给许多饥饿的人亲切的照顾。他是一位巡回布道者,常到处去主领奋兴聚会。 旅行是件昂贵的事,以至我们家的费用常是仅仅够用。问题之一是,那时候的教会付给传道人的薪金不多;牧师们有固定的收入,但布道者却是领会时才收到馈送,所以,每逢感恩节、圣诞节、暑假或任何他休息的时候,家父的收入便突然减少。或许这就是为什么他在家时我们常常捉襟见肘的原因。但这并不影响家父给予别人的习惯。 我记得家父曾到一个小教会布道,十天后回来。母亲亲切地欢迎他,问到奋兴会的情形。 他对这题目总是十分兴奋。终于,在这时候她会问奉献之事——女人就是会为这类事情挂心。 “他们给你多少钱?”她问。 我仍记得父亲微笑看着地板的情形。“哦……”他结结巴巴地回答。母亲往后退一步看着他的眼睛。 “哦,我明白了,”她说,“你又把钱送给了别人,是吗?” “玛蒂,”他说,“那里的牧师生活很苦,他的孩子很可怜,看了令我心碎。他们的鞋子破了洞,其中一个在这寒冷的日子上学,连外套也没有,我觉得应该把50元全数送给他。” 我的好母亲定睛看了他一会,然后微笑着说:“你知道,假如神教你那样做,我没有意见。” 几天之后,不可避免的事发生了。家里完全没有钱了,我们没有积蓄。父亲集合我们进卧室祷告,我还记得当时的情形,就像昨天一样,他首先开口祷告。 “主啊,你应许我们若在充足时忠心于你和你的百姓,你会在缺乏时供应我们。我们慷慨地把你所赐的给出去,现在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当天,十岁的我留心地听着、看着,并且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会发生什么事呢?”我想,“神会听到父亲的祷告吗?” 第二天,一张面额一千二百元的支票出人意料地寄到我家。事情就是如此,还不是一次,而是许多次。我目睹主对父亲的施予——神并没有使我们成为富翁,但我的信心却成长了一大步:知道神给的总是比我们想的更多。 家父继续给予别人,直至六十多岁仍是如此。我常为他和母亲退休后的生活担忧,因为他们的存款实在太少。父亲若是获得大笔款项,他也总会把它送给别人。我不敢想象他们将如何凭着教会给予传道人的微薄退休金活下去(家父传道四十四年,母亲在他去世后每月仅获得80.5元)。想到我们怎样对待退休传道人和他们的遗孀,真是有失体面呀。 一天,母亲穿衣起床时,父亲仍躺在床上。她回头看见他在哭。 “怎么了?”她问。
二人皆不明白该信息的含义,只是把它记在心上。五天后家父心脏病发作,三个月后便与世长辞。六十六岁,这位我继承其姓氏的好人终于与他所爱和终生服事的基督会面了。
尽管她受晚期帕金森症之苦,需要天文数字的长期看护费用,神还是供应了。家父留给她的一小笔遗产,在他去世后增加了许多倍,足以支付她需要的所有开支,包括无可挑剔的照顾。神也在其他方面与她同在,以祂安祥的双手庇护着她,直到将她接回天国。最终结果,神给予的还是比家父所想象的更多! 你以为我没看见的时候,你把我的第一幅图画挂在冰箱上,于是我想再画一幅。 你以为我没看见的时候,我看到你喂一只流浪的猫,于是我想对动物仁慈点是很好的善行。 你以为我没看见的时候,我看见你为我做爱吃的蛋糕,于是我知道小事也很重要。 你以为我没看见的时候,我听见你祷告,于是我相信上帝的存在,而且我随时跟祂说话。 你以为我没看见的时候,我感觉到你给我的晚安亲吻,于是我觉得被爱。 你以为我没看见的时候,我看到你流泪,于是我知道有时候事情虽令人伤心,但哭还是可以的。 你以为我没看见的时候,我看见你关心别人,于是我也愿意竭尽一己之力。 你以为我没看见的时候,我看见了……
我要为一切你在我没看见时所做的事,说声谢谢! 丹尼和他父亲曾搬过来与我们同住一年,那时他只有三岁。每天早晨当祖父和父亲出门上班,我们都站在门口吻别、挥手、说再见。然后丹尼和祖母会整理房子,好让我们堆积木、盖摩天大楼,和在一本一本的书中漫游世界。接下来,我们会沿着乡间小道走到公路旁边取当天的邮件,听风吹过高大树木的声音。 一天晚上下班后,祖父把丹尼举到半空中摇摆着,说:“我们去吃汉堡。”我们开车走了45分钟,一路上唱歌、说话,然后安静下来。丹尼想了一会儿,说:“祖父上班,爸爸也上班,我长大后也要上班。” “没错,丹尼。”祖父说。 丹尼想了一想,又说:“等到祖母长大后,她也会去上班。” 他是个强壮的人,却面对着比他更强的敌人。 他年轻的妻子得了重病,然后辞然去世,留下一位高大的男人,和一位有着淡黄头发及大眼睛的女儿,她还不到五岁。 村子里的教堂举行了简单而隆重的仪式。在小墓园的葬礼结束后,男人亲属围着他。“带着小女儿到我们家住几天吧,”有人说,“你不该马上回家。” 心碎的男人回答:“谢了,朋友们,但我们必须回家——她曾在那里。我和孩子必须面对这件事。” 于是他们回去了,大男人和小女孩,回到那看起来空空荡荡、毫无生气的家。男人把小女儿的床搬到自己房间,好让二人一起面对第一个黑夜。 黑夜悄悄来临,小女孩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她的父亲也一样。有什么事比小女儿饮泣着呼唤永不能回来的母亲,更刺透男人的心? 漫漫长夜,小女孩继续哭泣。大男人走到她的床边,尽可能地安慰她。过了一会,小女孩终于止住了哭声,不忍让父亲难过。父亲以为女儿睡着了,抬头断断续续地说:“天父啊!我信靠你,但…此刻午夜黑暗无光!” 听见父亲的祷告,小女孩又开始哭。 “我以为你睡着了,孩子。”他说。 “爸爸,我是哭了,我为你感到难过。我是哭了,但……我睡不着。爸爸,你知道会这么黑吗?为什么?我看不见你,太黑暗了。”然后,小女孩流着泪低声说:“但就算在黑暗中你仍爱我……对吗?爸?就算我看不见你,你仍然爱我,对吗?爸?” 男人给予的答复,是伸出他的大手掌,把小女儿从床上抱起,让她靠在自己胸前,直到她睡去。 当她完全安静下来,他开始祷告。他把小女儿的哭诉转述给上帝。 “无父,夜多黑啊,我完全看不见你。但你爱我,哪怕漆黑一片、哪怕我看不见你,对吗?” 在最黑暗的时刻,主以新的力量触摸他,使他能继续生活下去。他知道神仍爱他,哪怕在黑暗中。 一位母亲刚读完一本教导人如何养育子女的书…… 想到自己身为母亲,实在有些疏忽的地方。基于这种自责,她到楼上找她的儿子,走到房门外面,她所听见的是震耳欲聋的鼓声。她心里有话要对儿子说。可是在敲了门之后,她又畏缩起来。 “有空吗?”她问。 儿子出来开门,“妈妈,你知道我随时有时间给你。”儿子说。 “孩子,你知道,我……真的很喜欢你打鼓的样子。” 他说:“真的?好,多谢,妈!” 说完了话,她开始下楼走到一半,她才明白自己没有说完想说的话,于是回头上楼,再次敲门,“还是我!你还有些时间吗?”她说。 他说:“妈,我早说过了,我总有时间给你的。” 她走过去坐在床边。“刚刚我想跟你说些话,后来却没有说。我的意思是……你爸和我……我们真的觉得你很了不起。” 他说:“你跟爸?” 她说:“是的,你爸跟我。” “好,妈,非常多谢。” 她离开了,可是走到一半,她又想到自己虽然几乎已把想说的话说出,却还是没有说出来。她本来想告诉孩子说她爱他。于是她再次上楼,再次站在门前,这次他听出母亲来了。在她开口以前,儿子便大声说:“有的,我有时间!” 母亲再次坐在床上。“儿子,你知道我已试过两次,却还没有说出来。我想上来告诉你的是——我爱你,我全心爱你,不是爸跟我都很爱你,是我爱你。” 他说:“妈,这好极了。我也爱你!”他用力抱她一下。 她走出房间,正要下楼梯时,儿子探头出来说:“妈,你有些时间吗?” 她笑起来说:“当然有的。” “妈,”他说,“你是否刚参加完什么研习会回来?” 亲爱的天父,可否宽恕我伤害了自己的孩子?
我生长于贫穷的环境,所以我以为一间大房子可使他们知道自己的重要性。我不知道其实我只要爱他们就够了。
我以为责打能使他们坚强,能使他们知道保护自己,结果是我为了约束和教导他们便不再讲道理。 我在阿拉巴马州蒙哥马利有一位朋友,曾告诉我他数年前为妻子和儿女计划的一个难忘的暑假。
他说他因为公务繁忙,所以不能前去,但为家人作出了详细的度假计划,让他们开旅行车,一路从蒙哥马利露营到加州西岸,再返回蒙哥马利。 哇!我想。这个人如此大费周折,只是为了替他人制造欢乐。这使我猜想我的家人会在我去世后怎样说。我深信他们会说:“爸是个好人,但他总是担心电灯和窗户有没有关好,房子周围有没有打扫干净,草坪有没有修剪。”但我也希望他们能说:爸曾给生活平添了许多乐趣…… 我的双手终日忙碌,没有太多玩耍的时间,没时间陪你玩你要我玩的游戏。我替你洗衣服、缝纫、烧饭,可是当你带着图画本,要与我分享你的快乐,我却说:“等等,儿子。”晚上我送你上床,听你祷告,关上灯,放轻脚步离开……真希望我曾多待一会儿。 人生短暂,岁月如飞……小男孩很快长大。他不会待在你身旁,向你倾吐心中秘密。图画书将被丢弃,游戏也不再玩了,不再有睡前亲吻,也无祷告可听……那一切已成过去。
我曾经忙碌的双手,如今停下来;日子漫长,不知如何打发……真希望回到从前,去做你曾要我做的事。 最能伤害夫妻关系的,莫过于不正确的沟通方式。沟通使我们互相连结,心灵契合。 假如这连结出了问题,二人的关系早晚会坏。在沟通的过程中知道不该说什么,恐怕比知道该说什么更重要。因此,我聚集了好友,请教他们什么话不该对配偶说。以下是他们的答案: “我早跟你说过了。” “你简直跟你妈一样。” “你总是心情不好。” “你就是不会动脑筋。” “都是你的错。” “你有毛病呀?” “你只会抱怨。” “我怎么都无法让你高兴。” “你该得到这种下场。” “你为什么总是不听我说?” “你负责任些,不行吗?” “你只想到自己。” “你应当试试自己开的药。” 健康的婚姻就像避风港,我们可以在其中放松自己,在紧张的生活中恢复元气。我们需要对配偶说些积极的话。我曾请教朋友,请他们告诉我怎么说话。朋友们的回答超过了我的期望: “做得好!” “你真了不起。” “棒极了!” “你今天看来真美!” “少了你,我觉得自己不完整。” 一位友人是两个女儿的父亲,承认他不介意在男孩子心里灌输一些恐惧感。当他要求与女儿们约会的男孩单独会谈时,他的女儿们或许有些尴尬,他自己也宁可让男孩觉得他还通达,而不是一个十分苛刻、过分保护的父亲。但有些事是值得在尴尬情况下发生的。男孩子也许觉得这位父亲过分保护。然而对女孩的父亲来说根本无所谓过分保护。 另一位朋友说他用跑车的比喻来说明他的意思。他会对男孩子说:“假如我拥有一部最昂贵的、外国进口的跑车,而我愿意借给你开一会儿,你会很小心谨慎的,是吗。” “哦,是的,先生,你可以放心。” 现在我已把财产分配给家人。我还想给他们另一样东西,那就是对基督的信仰。 他们若是得了这个,即使没有从我这里得到一枚银币,他们也一样富有;
若他们没有得到信仰,哪怕我把全世界给了他们,他们也一样贫穷。 圣奥古斯丁起初完全是另一个人。
他的母亲蒙尼卡,曾细心地教导他信仰基督教,为他祷告,但他那聪明的头脑却常令她困扰。终于在他十几岁的某一天,他宣布放弃基督的信仰,决心追随异端,从此过着放荡的生活。奥古斯丁行事向来彻底,他在学校里的表现一向名列前茅,而年轻人的下流表现也不落人后。 但奥古斯丁的故事仍是我们的故事:“当感官被召唤,信仰往往被丢弃。在此紧要关头,当本性的欲望支配着我们,属灵的知觉则在大部分情形之下衰落,或完全消失,使那年轻人离开神的不是理性,而是肉体。怀疑不过是他改变生活方式的借口。”
历代以来,他的著作几乎比任何作者的作品更多地被人们所阅读;对于今日的读者而言,他的文章仍能使人觉得是针对他们内心在说话,圣奥古斯丁不仅成就了他虔诚母亲的祷告与盼望,有些人甚至认为,神通过他在罗马帝国崩溃时,使新约圣经仍然发出光芒。
蒙尼卡也是如此,在奥吉斯丁逃跑时紧追其后,在他回家后便原谅他的叛逆行为。她从不停止为儿子流泪祷告。 要看见一个儿子或女儿找到自己的真道,真是说不出来的难。但这是我们必须做的事——耶稣总是希望看到这种结果。
对他们存着盼望,为他们祷告,永不停止为他们流泪祷告,存着盼望看清前方道路——你为他付出许多眼泪的儿子,也许正清晰地站在阳光的地平线上。 主啊!教导我的儿子在软弱时能坚强;在惧怕时能够勇敢自持;在现实的失败中毫不气馁;在光荣的胜利中仍能保持谦逊温和。 教导他笃实力行而不空想,使他认识你——同时也认识他自己,这才是一切知识的开端。 我祈求你,不要将他满足于逸乐之途,宁可将他置于困难及挑战的磨练与刺激之下,学习如何从风暴中站立起来,而又由此学习同情那些跌倒的人。 求你让他有一颗纯洁的心、有一个高尚的目标,在学习指挥别人之前,先学会自制;在迈向未来之时不遗忘过去。 主,在他有了这些美德之后,我还要祈求你赐给他充分的幽默感,以免他过分严肃;赐给他谦虚,才能使他永远记得真正的伟大是单纯,真正的智慧是坦诚,真正的力量是温和。 然后,作为父亲的我,才敢轻声地说:这辈子没有白活。阿们。 我记得四年级时,你常熬到半夜,替我制作节日用的外袍之类的东西。我知道你是一位好母亲,但我没想到你是那样了不起的女人。 我记得你有时候身兼两职,还加上经营我们家前面的美容院,以确保一家人的温饱。你整天不停地工作,脸上却始终保持笑容。我知道你是个勤劳的人,却不知你是那样了不起的女人。 我记得那天我很晚去找你……事实上已过了半夜,我告诉你:我明天将在学校里演国王。你立刻起床为我制作一件国王的外袍,后面还用花和墨水笔做成貂皮的样子。尽管如此,我竟忘记在台上转身,让群众看个清楚。你却依然能够欢笑,喜欢我的表演,享受那段时光。我知道你是一位愿意半夜起床的母亲,却不知道你是那么了不起的女人。 我记得我连续第六次头疼,你告诉学校说:“他会没事的,只要让他休息一会,我等会儿再回来看他。”他们和我都知道你很坚强,我却不知道你是那么了不起的女入。 我记得念初中和高中时,你帮助我轻而易举地做妥功课;你还为学校的每项活动出力。我当时知道你几乎愿意尝试每件事——只要对你的任何一位儿女有帮助。但我不知道你是那样了不起的女人。 我记得有天早上三点半,我带着拐个孩子回家,当时我替“年轻的生命”工作,问你可否让他们留在家里过夜,并且为他们预备午餐,我记得你四点半便起床来完成这件大事。那时我知道你是一位喜乐的施予者,却不知你是那样了不起的女人。 我记得你参观我在念高中时的每场足球赛及篮球赛,甚至兴奋到用球打坐在前面的人。我在场中央都听得见你喝采的声音,那时我知道你是最标准的啦啦队,却不知道你是那么了不起的女人。 我记得你为了送我到斯坦福大学所作的牺牲——你多了兼差;你固定寄给我的关怀物品;你寄来提醒我并非孤单一人的信件。当时我知道你是个好朋友,却不知道你是那样了不起的女人。 我记得从斯坦福大学毕业后,接受一份月薪二百元、专门帮助青少年、名为“年轻的生命”的工作。虽然你和父亲都觉得我失去了理智,却仍然支持我。事实上,我还记得你好几次过来帮助我整理那只有一个房间的住所。你在那本来很简陋的住处加上了你的爱心和特别的布置。我当时——后来更多次地——证明你是何等棒的一位发明天才,却不知道你是那样了不起的一位女性。 随着时间过去,我长大、结婚、成家。你变成了“奶奶”,更欣然接纳这新的角色,但你看来一点也没有变老。我明白神在创造你时,发明了一个新的角色,我却从不知道你是那样了不起的一位女人。 我的生活因着一个意外而变得迟缓。日子比以往难过了一些。但你像从前一样站在旁边,有些事,我想,从不改变——我深深地感激。我明白也已经知道许久的一件事——你可以是一位伟大的护土——但从不知道你是那样了不起的女人。 我写了一些书,人们似乎喜欢它们。你和父亲那么引以为傲,甚至免费送给朋友,只为使他们知道自己有一个会写书的孩子。那时我终于知道你是一位热心的推销员,却不知道原来你是那样一位非常了不起的女人。 时间过去……季节转换,我所认识最了不起的男人之一终于离开世界。我看你在安息礼拜上,穿着华丽的衣服,昂然站立,提醒人们:“我们向来何等蒙福,何等感激‘活了有价值的一辈子。’”在那些日子,我看见一位心存感激勇于面对未来的女子,从却不知道你是那样了不起的女人。 去年,当你必须独立,过一种与以往不一样的日子,我在这些年来所观察的,皆以一种全新的面貌出现。虽然如此,你的欢笑都比以往更多,你的力量更强大,你的爱更深厚,我才真的发现原来你是那样了不起的女人! 感谢你让我作为你的儿子之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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