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被最后一个朋友出卖 自从达扫尼神父出卖我之后,主教就采用新攻势来对付我。同年十二月,我收到伯巴撒神父寄给我一封信说: “因为你竟然那么勇敢抗拒主教,现在所有的主教都起来对付你了。我已经尽了我的责任将真相告诉他们,但他们不肯听。我自己的上司波捷主教也决定要打倒你,他警告我说,如果我将达扫尼神父出卖你的真相告诉众人,他连我也要驱逐出教会。你知道啦!如果我是单身一个人,我不会介意主教将我驱逐出教会,但我还有一位年老的母亲,我怕她会被我气死。所以我希望你不要怪责我保持中立。我还请你为我这封信保密,如果泄漏了不好。” 芝加哥法语会众的抗议书 话说回来,芝加哥那些法裔加拿大会众知道主教请了大扫尼神父来对付他们,他们就在一八五七年一月二十二日反过来将他们的冤情真相刊登于芝加哥全城所有的大报章上,让全世界都知道。内容如下: “一八五七年一月二十二日,芝加哥的法裔加拿大天主教徒,聚集在波迪加先生(MR. BODICAR)的家中,会议由罗芬诺先生(MR. ROFINOT)做主席,法兰超尔先生(MR. FRANCHERE)做书记,他们一致通过如下的议决案,要刊登于芝加哥的城市日报: “城市日报总编辑先生,可否请求你让我们这些绝望的人在你的报章上向公众说几句话?芝加哥全城的人都知道,几年前,从法国和加拿大有一大群法裔移民流入这个小区。他们在此建立了教会,有自己的祭司。但现今我们什么都没有了。我们的教会被毁,我们被逼分散。因为现任的芝加哥主教奥列根将我们赶尽杀绝。他没有做我们属灵的父亲,反之,他好像强盗一样行事为人与福音真理相反,将我们驱赶,所以我们要为自己和儿女起来向公众诉说真相。 “奥列根主教看见我们教会奉献很多,就想要从我们的身上打发财主意,天天想办法来对付我们。(接着,这篇文章就将主教怎样抢夺他们的教堂,和怎样出卖他们神父的宿舍来肥己的详细真相全部揭发出来) “如今我们一致议决通过: “1.因为芝加哥主教奥列根无理抢夺我们的教堂,因此我们全体会众对他完全失去信任。 “2.我们认为奥列根主教公开做假见证说,他之所以取去我们的教堂,是因为我们不能支付欠款,这简直是最卑鄙和最虚假的见证。 “3.当我们的代表去质询他以何种权柄来抢夺我们的教堂之时,他竟然说:‘我喜欢怎样做就怎样做,我可以将你们全部的物业卖了,放在我私人的口袋里,你们也无权过问!’我们认为这种横蛮无理的态度,是任何人都不能接受的。 “4.最近奥列根主教在本地法庭两宗诉讼均全然败诉,证明他的为人是极不配主教。 “5.最近公众又指责奥列根主教犯了买卖圣职罪行,因为他收取了一个祭司的一百元,将主持我们教会圣礼的职位卖给他。 “6.奥列根主教不准爱尔兰和德国天主教徒到法语天主教堂去聚会,却又准许法国和加拿大天主教徒到爱尔兰和德国语的教堂去聚会,目的是为要剥夺法语教堂的奉献,我们认为这是违反教会的精神,用商业手法去控制教会。” “7.伊利诺伊州的法国人和法语加拿大人都极度不满那个大扫尼神父,他竟然帮助这个无仁无耻的主教去逼害自己的同胞。 “8.我们全伊利诺伊州每一个天主教徒都感谢圣安妮镇的牧者祈理魁神父,他为我们尽了最大的努力去阻止芝加哥主教的暴行。 “9.我们芝加哥法语天主教徒决定全力支持祈理魁神父去对抗芝加哥的主教。 “10.我们又决定将这些议决案副本寄到全美国和全加拿大每一个主教和大主教的手中,让他们看见,我们有需要更换一个主教。 “11.我们又决定将这些议决案副本寄到教皇庇尤九世那里去,请他为我们伊利诺伊州全体天主教徒举行一个公听会,听听这里的天主教徒对现任主教的意见怎样。 “12.我们又决定将这些议决案刊登于伊利诺伊州几间独立和崇尚自由的报章上,让全国人民都可以做这件事的正义见证人。 主席签署:罗芬诺(P.F. ROFINOT)
这份代表二万名伊利诺伊州天主教徒的议决案刊登在几乎全国每一份报章上,对奥列根主教造成莫大的打击。接着许多主教都刊登了他们的公开信,指责我和我的会众恶名昭彰。其中最恶毒的,就是蒙特克波捷主教那封信,他想彻底破坏我的名誉,使我永不能翻身,这样群众就会丢弃我。其实早在一八五一年,他已经想要掘坑来陷害我,谁知自己反丢进坑中! 你们的牧者摩西.伯巴撒(签署)”
我细心读这篇宣言,我认为我有责任写一封信向伯巴撒问过清楚。因为篇幅太长的关系,不便在此全文登出那封信。但大意是说,我不相信伯巴撒的良心、人格和多年忠诚的友谊,会这样出卖我。谁知我这封信对他产生极大的压力。他回信承认自己是胆怯懦弱的,并请求我原谅他曾经将主教不公平的判罪加在我的身上。以下是他来信的部份文字: 你的挚友伯巴撒(签署)”
我本来认为,全加拿大最有信誉的神父就是伯巴撒。他是我有生以来最尊敬的一个人。他这样后退和出卖我,实在使我伤心。他这样出卖我,将天主教最后牵连我的一条线都剪断了。试问,世间哪里会有这样的道理?他明知我是无辜的,他不肯见证我的无辜,反而作假见证邀请全世界来对付我,最后还要我为他作假见证的罪行保密,这到底是什么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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