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锋来自以琳水泉, 水光柔和地闪耀着, 在棕榈树的叶浪底下, 在和平的光中微笑着; 有那么美好的帐蓬, 有强大的邦国, 安歇在以琳泉水旁片刻, 以诗歌赞美主。 从何烈山的磐石里, 被奇妙的杖一击, 涌流的水迅快地 在神的声中来到; 那些饥渴者是憔悴的 他们在以前是悖逆的, 现在因着喜乐有奇妙的满足, 再次得到欢笑 饮着比以琳泉水更纯的水, 在那美丽的棕榈树下,“ 甜过何烈山上的水, 沉醉者在那儿欢呼—— 看哪!在神怜悯之下 活水从泉里上涌着, 耶稣赐下了活水, 带来了赎罪的爱。 有一天,当芬妮踏进我们家时,她拍着手继续说:「我把握了我一生的光阴,我到过哈佛,每个人似乎都尽其所能地留在那儿。 想想看,我已经九十二岁了,可是当我坐在哈佛学院教授们的面前,我觉得自己仍像个女孩子。真的,我曾饮了水晶般的知识和思想的潮流。 为什么一个人因为进入老年就必须停止学习呢?我不断地在生命中的每一日学一些新东西。这宽广的世界是我的学校,所有的自然物都是我的老师,『绝不因太老而不能学习』是我的座右铭。 我想你们一定很希望知道我为什么去访问剑桥。好吧,卅年前,我遇到一位浸信会的牧师,他很关心我在铁路工人及被遗弃的人当中的工作。他名叫肯贝尔(Campbell),是个强壮的加拿大人,属苏格兰后裔,我觉得他里面有很强的潜在能力,并且不久就被派到这教育中心的大教会服事。你们知道,一个牧师如果要在老哈佛的笼罩下把握自己的话,他必须不断地求上进,这点他已做到。好些年来都没见到他,但是,现在因着几位好友而大开其门让我访问。访问哈佛常是我心中很大的愿望,即使只是逗留片刻也是好的。 虽然下着细雨,使我这种年龄的人会觉得寒冷,但丝毫不能令我灰心。我们开始唱歌,『我何等顾念光阴和思潮』。在往波士顿的途中,我可能有四小时最甜美的盼望,到达波士顿住宅区(Back Bay)时,我们坐上一部计程车,这位仁慈的苏格兰牧师用他的手臂将我抱起,安稳地让我坐在椅垫上。在我说出『杰克,罗宾逊』之前,已经到达剑桥杂志街三百号了。 正当晚餐结束时,门铃响起,进来一位救世军,请求准许伴我到教会去(前面说及之处),那里有铜管乐队演奏一些我写的赞美诗,这个请求马上获得允准。次晚,他们带着乐器来,在牧师住宅前演很多首我的诗歌。然后,奏着『拯救灭亡者』的音乐,数百人跟着我向教会前进。他们告诉我出席者有两千人以上,从我心深处,我告诉他们那个奇妙的故事,耶稣基督来到世上,只要我们愿意接受,祂的爱足以填满每一个角落。这是一个很伟大的礼拜,在诗歌和信息里都可觉察到基督的同在。 在我将尽的日子里,我不会忘记那次的礼拜,我想,当我在神和羔羊台前及得胜的教会连结时,我仍会记住的。当聚会结束后,我睡得像得欣喜的小孩子一样,因我能在故事和诗歌中诉说救主无限的爱。 次晚,教会仍挤满了人,为要听这小盲妇诉说她一生的故事,当中有很多人在听完信息之后向我致敬,并惊讶着像我这样年老的人,居然还是那么快乐和健康。我告诉他们这秘诀全在那首小赞美诗『主隐藏我』(Hide Thou me)里。 在祢万古盘石的缝隙中, 主隐藏我; 当不停的暴风雨怒吼时, 主隐藏我; 在那死亡的手臂不能伤你之处 有祢永远的爱,发自我心中, 隐藏我,喔!祢,万古磐石, 安稳在主里。 次晚,洛克音乐俱乐部招待我,那正像是我生命的绿草原,他们为我歌唱,直到我觉得自己升到了三重天去。我告诉他们一些有趣的故事,并尽我所能地使这晚过得愉快。他们是一群可爱的人,你们知道,波士顿人是好到不能再好的人了。我是新英格兰人,我爱当地人的强壮和习俗,有如此高贵的人来看我并款待我,使我觉得很光荣。 哈佛之约 当他们告诉我,次晚有很多哈佛学院的教授要来访问我的时候,我对自己说:『芬妮,现在你必须摆出你最好的态度,并且看起来要智慧如亚里斯多德。』在我的孩提时代,我听过并且读过一些哈佛的伟人故事,就像我已经告诉你们的,我常有一种强烈的愿望,总想找个方法能够使我接受哈佛的薰陶。现在我的机会来了,我要穿着最漂亮的衣服,我必须承认,在我一生中未曾遇见比他们更有教养的友善同伴。我特别注意到有一件事,那就是每位教授都拥有一双强壮的手。你们知道我判断人大都籍着手的接触,而且当我和一些双手孱弱的人握手时,我常是很谨慎的。我多么高兴能坐在温欧克旁边,他是一个在天文文学上有成就的人。我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孩子在教师的门下似的。他利用短短的时间,告诉我比我一生中所学到更多的天文常识。 我和教授们谈得很投机。我告诉他们我对哈佛学院有很浓厚的兴趣,就像我的一个祖先天门·克罗丝比一样。他是哈佛的创立者之一,他的儿子在一六五三年从那里毕业。他们都对我祖先的故事很有兴趣,当我向他们说我与数位总统及很多知名人士在音乐、美术和文学上有交往时,他们更感兴趣。我告诉他们关於普林斯顿,我曾到那里访问,也到过克力夫兰总统的家。 整个晚上,我们的谈话内容,都是关于现代人的生活和问题。最后,他们当中有一位谈到罗斯福先生,日本和俄国间的和解者。我很喜欢『科罗那』(The colonel)的精神,我知道这是他还身为哈佛学生时的故事。有一天下午,他必须练习演说,他非常有自信,却料想不到竟在演说中停顿下来,他以一种坚定的气氛步向讲台,以一种高的音调开始: 『午夜里在他孤单的帐蓬中,土耳其正在做梦,当希腊她的膝(意在梦中不知所云)』。说到这里他搞混了,并且忘了下一句,他的牙齿被磨得轧轧作响,他闭起眼睛重复着『希腊她的膝,——希腊她的膝,——希腊她的膝,——教授看出学生的窘态,微笑着对他说,[再次希腊她的膝,雷欧多尔(Theodore),可能她会去。』 总之,我受到真诚地款待,并且是如此地有意义,使我不愿让教授们离去,能和这些人交往是何等欢欣。次日他们送我很多的花和水果,令我不得不把他们的慷慨与人共享。 我回到房间里,感到极其荣幸有这么好的机会。某些很难描写的感受充满了我,我实在已找到以琳水源,思想着我自己的诗: 冷锋来自以琳水泉, 水光柔和地闪耀着, 在棕榈树的叶浪底下, 在和平的光中微笑着; 有那么美好的帐蓬, 有强大的邦国, 安歇在以琳泉水旁片刻, 以诗歌赞美主。 比以琳泉水更纯, 在那美丽的棕榈树下, 甜过何烈山上的水, 沈醉者在那儿欢呼—— 看哪!在神怜悯之下 鲜水从泉里上涌着, 耶稣赐下了活水, 带来了赎罪的爱。 在音乐的气氛里,我坐在摇椅上,不觉得像在隐居;而过去在哈佛的荣耀中所有的情节似乎都涌到我的周围。我坐到深夜,陷入了狂喜的沉思,再次活在那些绕着哈佛著名的墙垣,并美国历史和书信中激动的情景里。 玛拉之水 门铃响起,是芬妮曾经探访的一位遭到突然失去家主打击的邻居,芬妮立即说:「我必须走了。」于是立刻去传讲安慰的信息。 那晚芬妮在我们教会说:「我亲爱的朋友们,我知道在这团体中有破碎的心怀和灵魂,正向着客西马尼前去。我今天到了这样的一个家庭去,在哀伤中和他们一起祷告,想法子给他们在忧伤中一点安慰。我们听了以色列人留在沙漠里的故事,他们到了一个地方找着水,但却苦得使他们和家畜都不能喝,因此那地名叫玛拉,为尝到生命苦水的亲爱心灵们,我写了一首短诗『玛拉之水』: 我们并不常在山上 发现那最芬芳的花朵, 但偶尔在山谷中, 与松柏树交错之处, 我们看到了绽开的花芽, 她们的花儿低弯着, 散发著神圣的芳香: 在那玛拉之水涌流处。 哦,顺服的山谷, 曾是神子, 我们尊贵的爱主, 曾孤单平静的行走过, 当我们的心破碎时, 我们可到祂那里去, 确信祂是最靠近的, 在那玛拉之水涌流处。 哦,顺服的山谷, 那里,依靠祂的胸怀, 向祂倾吐一切的忧伤, 觉得有安息的恬静。 祂引领我们常是那样的温柔, 在那青翠的牧草滋生之处, 祂的慈心极亮地闪耀着, 在那玛拉之水涌流处。 生日幻想 那另一令人兴奋的思想我想传递给你们,就是我们有忧伤的日子,亦有欢乐的时节。我总是看到生活中光明的一面,我喜爱青春和那带给家庭和教会光明的一切。我喜欢生日,大部分的理由不在于我的朋友送给我很多鼓舞的话和友谊的纪念品,而在于我能够给他们喜乐。我写过数百首生日的诗,我想背诵一首写给我一位很要好的朋友的诗做为结束,诗名为『生日幻想』(A Birthday Vision): 在晨间玖瑰色的黎明 有如小天使俯身向我, 当欧罗拉幻术的指头 穿于光中含露的草地, 来了一位绝世佳人, 我听他说了这些话, 亲爱的依莉娜,我尊贵的宝贝 今天在欢呼着她的十八岁。 当婴孩在她的摇篮时, 虽不能见,但我仍注视着她 我剥开了芽苞和花朵, 在依莉娜所经的小径上, 我成了她的护卫使者, 负荷加给了我, 一直保守护庇她的脚步, 由地向天一路去。 她被慈爱的双亲养育着, 在她家中充满了感情, 遍布她周围的爱, 在那完全的结合中显明了。 给她生日的致敬, 从天上的住所飘溢着, 我带她从花的太阳谷, 到一个花园中。 说者称她为诗人, 用他们的手修饰着舞台, 希望和友谊,喜乐和音乐, 唱着依莉娜的生日, 当我注视着她的一切的荣华, 突然放开白日荣耀的眼球, 我们亲爱的某人的护卫天使, 饰上羽毛远走高飞。 亲爱的依莉娜,我的声音重复着。 当我握紧祂的恩手, 这是发自我心的祷告 愿在祢里面有喜乐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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