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事奉神的工作上,祈祷从天上所带下来的宝贵福份,是不可形容不可仿拟的一件东西——是由那圣者而来的恩膏。” “让我们继续在祈祷上迫切、恒久而热诚。让你的“羊毛”留在祈祷的禾场上,直到天露将它浸湿的时候。” ——司布真 诺克斯亚力山大是卫斯理时代的一位基督徒哲学家,虽不是卫斯理的跟随者,却是他的挚友,很同情他所领导的运动,他写:“虽然奇怪而可叹,但我真实的相信,除了循道会的信徒与传道人以外,今日英格兰境内没有多少意思的讲道,传道人已经完全失去了讲道的艺术,这是司空见惯的情形”。我以为,道德与精神界的伟大规则之一,就是在正确宣讲出来的宗教真理与人类心灵最深的感情之间,有一种隐秘的了解与联系。这联系正象化学上同性元素之间的联属关系一样。当二者之一正确的出现时,另一立即响应,“我们的心岂不是火热么”(路 24:32)?主的门徒们的这种热切的感觉,有一种不可少的来源,就是那向我们讲论的主耶稣。 现在,我不得不把我观察所见的说出来,这种传讲神言的恩膏,在英格兰循道会的聚会中,比原来的老教会中,更容易发现。二者之差别甚大,甚至难以比较。这似乎就是为什么循道会的礼拜堂里满了人,而老教会中听众寥落的唯一原因。我诚实的说,我并不是一个狂热主义者,我是圣公会的真实而忠诚的分子,是哈尔与波义尔,伯尔奈与雷登的门徒。现在我必须坦白地说,两年以前当我在这个国家里面的时候,除了循道会的传道人以外,我未曾听见一个传道人象我过去所敬仰的讲道家那们使我蒙益。我现在已经没有希望从其他的地方获得丝毫可以使我心灵获益的教训。循道会的讲道人们(不管我如何并不时的同意他们所讲的一切)实在把真实的宗教注入听众心里,未掺入杂质。上一个主日晚,我感觉的真正的快乐,我可以作见证。那位诚实的传道人从来没有梦想到口才这回事——但是他们所有的却比口才好的多;他从心坎的深处宣讲带有生命的真理。我说,带有生命,因为听众不能不感觉到,他自己已活出了他所讲的。 恩膏就是讲道的艺术。那未曾获得这恩膏的传道人,从未获得讲道的艺术。那失去了这恩膏的人,一经失去了讲道的艺术,不管他有什么其他的艺术与技巧——写讲章的艺术、口才的技巧,发表清晰而伟大的思想的艺术,使听众喜悦的艺术——他已经失去了讲道的神圣艺术。这恩膏使神的真理有能力、有兴趣、有吸引力,使人获益受教,使人知罪,使人得救。 这恩膏使神所启示的真理带着活力,使人获得生命。有神的话而没有这恩膏,神的话就失去重量,成为使人死的字句。一篇讲章虽然充满真理,富有思想,修辞精美,理论锐利,诚恳有力,但是若没有神的恩膏,他的结果仍不是生命。司布真说:“我不晓得要绞尽多少脑汁才能把“以恩膏讲道”的意义清楚说明,但是传道人知道他的同在,听道的人也能很快的发觉它的存在或不存在。在饥荒中的撒玛利亚,可以作为没有恩膏之讲道的表象。耶路撒冷,与他满了骨髓肥油的美好宴席,可以代表满有恩膏的一篇讲道。每一个人看见圆圆的露珠停在草枝上的时候,都感觉到早晨的清新如何,但是谁能形容它?更谈不上制造它了。属灵的膏抹也是如此。我们自己知道,但是不能告诉别人它是什么。想赝造恩膏,是容易的,却是愚蠢的,真正的恩膏不是一件可以制造的东西,它的赝品比没有价值更糟。恩膏的本身是无价之宝,并且是使信徒得造就,使罪人归主的不可缺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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