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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1﹞虽然新纪元人说，特异功能可以令人成仙成佛，不过，只要我们撇开这个虚幻的目标，有一些特异功能有何不妥？ 修练特异功能的问题主要不在它的目的上，而是它的修练方法上。柯云路的论述很有探讨价值。他说，人体特异功能其实是源自潜意识。而个人潜意识﹑「鬼神」和宇宙意识是互通的﹑连为一起的。人的潜意识其实具有特异功能。「你请来了神，或者说，请来了神秘力量，你获得了特异功能」(1992a:67-8)「『请』神秘力量，有不同的方法。例如：冥想的方法；气功修炼的方法；巫的方法；占卜等多种古代方术的方法；暗示，自我暗示的方法；祈祷的方法；各种迷信求神的方法；各种宗教活动中求神的方法；身心受打击，理智崩溃；等等。总之，通过不同的方式，松弛了常规理念的控制，进入恍恍怫怫的状态，那个神秘力量就可能出现了。」(1992b:177-8) 这个「松弛了常规理念的控制，进入恍恍怫怫的状态」不就是新纪元追寻的「转变意识状态」吗？冥想﹑自我暗示等不就是新纪元所极力鼓吹的活动吗？这个理智失去控制及约束的情况，就是较早前所讲述的「转变意识状态」。 2﹞特异功能和通灵有何关系？ 很多国内的特异功能师都承认有神灵接触。柯云路说：「特异功能，气功高功夫--都涉及一个非常深刻的﹑体质的﹑神秘的问题。即有一个我们人类现在未知的神秘力量在后面起着支配作用。」(1992a:66)一个特异功能师说：「我每次决定做水变油的实验，都好像有人支配我。」(柯云路１９９４a：２７)中国气功研究会推举的特异功能师张香玉及张维祥都声称是被高级生物操纵的，是神灵附体。(纪一１９９４：２０４)另外两位非常着名的特异功能「大师」严新及张宝胜又如何呢？ 柯云路说，严新喜欢夜晚到墓地练功，以调动死者的意识力量。(1992b:410)被冠以「超人」称誉的张宝胜有一个「神」跟着他。「(他)曾不止一次(但又是有限的几次)讲到，有一个白胡子老头跟着他。那是他小的时候就开始的事情。」(柯云路１９９２b：３６５)「有人对张宝胜说：你有心教教我吗？我也跟你学点特异功能吧？张宝胜回答一句：我有个魂跟着，你们有吗？--他在做特异功能表演前，曾有几次说过：他要请示一下师傅。他说，请示了，师傅说能做，才能做。他说，那是一个白胡子老头。」(柯云路１９９２b：３６８) 可见，新纪元鼓吹透过「冥想」等不同方法进入「转变意识状态」，脱离理智的管辖。在「转变意识状态」之内，人会获得「特异潜能」，又会「通灵」。人又不期然发现特异功能来自某个灵体。人越追求特异功能，越要「倒空」自我。特异功能越要发挥自如，灵体力量越来越大，人却越变得不受自我控制。这无疑是一个新纪元通灵之旅。「转变意识状态」﹑「特异功能」及「通灵」是三而为一的状态。至于所谓成仙成佛，其实是被一些不知来历的灵体附身，甚至是被支配及控制。 圣经也说：「他们本是鬼魔的灵，施行奇事，出去到普天下众王那里--」(启 16:14) 3﹞如果进入「转变意识状态」是踏上新纪元旅程的起步，新纪元人推介的新纪元音乐是不是用作吸引人进入这种状态。 你说的很正确的。好像《新纪元百科全书》就认为，新纪元音乐根本不是由它的形式来定义。新纪元音乐是用作冥想时的背景音乐，或者是用来达致转变意识状态。正如胡因梦所说，不管新纪元音乐家用的是爵士﹑古典﹑民谣﹑或是混合的形式，它真正的作用是能影响听者的意识，升华他的心性，帮助人们进入「内心」的一种有利的工具，「振动人体的『生命中枢』(七个轮脉)，进而转化我们的意识，帮助我们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1993:51-2)由于要达致冥想或出神状态，音乐的形式受到限制，须要较为平稳的乐感，听来就缺乏抑扬顿挫。 不过，新纪元音乐获得公众接纳，正是由于人们可以享受它冥想性的节奏，却毋须认同它背后的观念。因此，如果你听新纪元音乐时没有踏进转变意识状态，那么你会享受到它带来纾解紧张的作用。在紧张繁忙的工商业社会，生活步调急促而呆板，人们承受了过多的压力，精神上难以得到解脱，于是新纪元音乐应运而生，乐曲中几乎都会有一段主旋律不断地重复，形成了自然的催眠作用，能让人松弛紧张的情绪。(《中国的新世纪音乐系列》简介) 4﹞新纪元音乐有很多表现形式，有些更有宗教标签。 不错。我在新纪元素描系列中，已经提及新纪元和佛教﹑易学的汇流。我在这里再举一例。有没有想过喇嘛佛教音乐在法国的士高(Disco)播放，为通宵在摇滚舞会寻欢的年青人伴舞？「生于不丹，现居法国的喇嘛僧居尔默最近和新纪元作曲家里基尔合作，推出专辑《苏醒曲》，居尔默在里头念了五篇佛经。上月居尔还在法国最大规模的通宵摇滚舞会现身说法。『毒品，没关系，』他说：『只要烟雾不妨碍我念经就行了。我们是现代人，得拥抱新时代。』--僧人说灌录佛经音乐唱片的用意也是希望进入新一代中间：『要是我们不能把年轻人带到佛寺去，那么就把我们的音乐带到他们的舞坛去吧。』」(《明报》九五年一月四日《喇嘛灌录佛经唱片甫推出即畅销法国》)可见，新纪元的表现形式走在潮流之先。 另外，很多新纪元音乐蕴含神秘主义，如一盒名为「光之通道」(Channel for the Light)的音乐带，就表示可以带人接触神圣之光(DivineLight)，带中含有潜讯息，包括：「你是光的通道」﹑「你发放神圣之光」等。又好像一些承认灌输「自我就是神」讯息的新纪元音乐，明显地违反我们的信仰。我们不应「倒空」自己，让它影响自己。不过，在不知的情况下，听了这些音乐，也无须太紧张。 5﹞但正如你说，新纪元音乐中渗入潜讯息(Subliminal Messages)，将一些隐藏的讯息，用正常听觉听不到的频率渗入音乐之中，令这些讯息可直接进入人的潜意识世界，影响人于无形。这岂不很「恐怖」？ 虽然一些政府已经立例禁止潜讯息广告，但对潜讯息的效果问题，学术界仍未有定论，争论未休。然而，换句话说，亦无任何证据证实潜讯息录音带确实有效。若然潜讯息对人的心灵及行为真的产生这样大的影响，又能够避过一般的意识范围，在人不知就里的情况下闯进人心，令人防不胜防，那么世界就一定大乱！那些潜讯息既然放在音乐里，都能产生巨大效果，那么，在电话甚至电视﹑电台等大气电波内，放进潜讯息的话，岂不控制整体社会？虽然「魔鬼如同吼叫的狮子，遍地游行，寻找可吞吃的人。」(彼前 5:8)，但我始终相信，上帝创造人时，赋予人类自由意志，人对自己的宗教抉择是要负责任的，亦即不受其他力量支配。撒但纵然可以控制人，但首先要人拱手让出自己生命的控制权。魔鬼收买人心，先要人类出卖灵魂。 总括而言，对于有违信仰的新纪元音乐，明知就不要故犯，不知就无须过虑。 6﹞除了新纪元音乐外，水晶可说是最有代表性的新纪元商品。在香港，新纪元人将水晶用作治疗﹑冥想及通灵的工具。水晶是不是有魔鬼的力量在其中？ 我看不是。首先，新纪元人用水晶冥想及通灵：「如果你冥想深入的话，这里一切如在真实境界，所见非常实在，--甚至见到你尊敬的圣者﹑菩萨﹑神仙或保护灵。」(陈浩恩１９９４b：４５)他自己的个人经历也一样有通灵：「我在《水晶宫之旅》的完结篇中写了这两句作为休止符。我说：『多谢我的指导灵，没有衪，便没有这本书。』--『陈先生，什么是指导灵，这是你拜的神吗？』我当时听了便笑，答：『说出来，你不要害怕，这是一个绿色的神，衪属于过去的西方世界，当我在写这本书的时候，我的愿力召唤了衪到来，这本书很多资料是衪提供的。』」(1992a:41) 不过，我们要注意的是，对于新纪元人来说，水晶有一个广泛的定义，包括「地球上所有高能量的天然物体。因此，白水晶﹑紫水晶﹑钻石﹑玛瑙﹑化石﹑珍珠﹑以至陨石等，皆列入水晶学的范畴。」(陈浩恩１９９５：３６)那么，是不是钻石也不能接触？ 圣经甚至清楚肯定水晶的美丽：「天使就带我到一座高大的山，将那由上帝那里从天而降的圣城耶路撒冷指示我。城中有上帝的荣耀如同极贵的宝石，好像碧玉，明如水晶。」(启21:10-1)「天使又指示我在城内街道生命水的河，明亮如水晶。」(启 22:1)不同的水晶更是圣城的物料：「(圣城的)城墙的根基是用各样宝石修饰的。第一根基是碧玉。--第十是翡翠。第十一是紫玛瑙。第十二是紫晶。」(启21:19-20) 因此，水晶的本质并非属邪恶力量，水晶是一种中立的东西，但被邪恶力量攀上了。中国人也用玉来辟邪吧，我们是不是相信玉石也藏有邪恶力量呢？。严格来说，撒但可以叫人用任何物质通灵。还记得新纪元人用针灸通灵吗？ 7﹞新纪元人声称水晶可以提高祈祷力量，我们怎样驳斥？ 他们声称水晶在宗教上是中立的。例如，他们会这样说：「如果你修习灵密法，你可以在晶簇输入药师咒或大悲咒。如果你习惯祈祷，那么，集中心念与上帝沟通，将祝福的力量投射入其内。水晶本身是工具，不涉及任何宗教信仰，你懂得运用它，可随心所欲发挥济世精神，将进化的大学问发扬光大，因此，千万不要让世俗的偏见成为自己的羁绊。」(陈浩恩１９９５：１０８) 这个说法虽然声称不涉及任何宗教，但其实它却假定人有心灵力量，不同宗教用不同方法使用同一种心灵力量。而圣经所说是另一回事：「耶和华远离恶人，却听义人的祷告。」(箴 15:29)「义人祈祷所发的力量，是大有功效的。」(雅 5:16)我们追求的不是强力的法器，而是祂的国和祂的义。 8)很多工商界人士并不相信新纪元，但却购买水晶，放在办公室改善风水。 是的。新纪元人善于将古旧文化重新包装，融入新纪元文化中，亦带到一般文化里，将古老的东西科学化，将灵界带到工商界。试看看他们的表达方法。「水晶和风水有什么关系？表面上，一种是八十年代在美国流行的新纪元学问，一种是在三千年前中国出现的天文地理--(其实)水晶学研究的是无形的振动，看不见但一直影响生命的能量；而风水学强调的『气』，刚好也是同一东西。气即是能量，能量即是无形的振动，两者名异实同，俱为生命的基本构成元素。」(陈浩恩１９９６：i) 不过，水晶的效用无法在科学理论中获得支持。(Melton１９９０：１４１﹣２)而新纪元人对于水晶的科学解释亦并不一致，非常混淆。Melton更认为，由于无法寻求科学的支持，令整个新纪元运动的可信性都大受打击。(1993:207)影响之下，水晶在西方新纪元运动已经「淡出」。(Lewis&Melton 1992:10) 如果我们仔细地看一看那个患者凯瑟琳的情况，我们会发现那不是一个简单轮回的个案。首先，患者变得拥有特异的能力：「在这段期间，凯瑟琳觉得自己通灵的能力更强了。她做的很多梦都有预示性。--凯瑟琳带父亲到赛马场。在那里，就在他的眼前，她挑出每次会赢的马，他目瞪口呆了。」(魏斯１９９３：２６)不单如此，她更通灵：「轮回之间的『幽冥大师』与『守护灵』也籍着凯瑟琳的嘴说话。」(1993:3) 那些「幽冥大师」又说了些什么东西呢？「我们的目标就是学习，透过知识而成为像神一样的存在。--他们告诉我有很多神，因为上帝就在我们每个人心中。」(1993:34)凯瑟琳的经验像我刚才所分析的如出一辙。透过催眠，进入转变意识状态，获得特异功能，并接触灵体。 (中) 1﹞但治疗师魏斯自此深信前世疗法，广泛地运用这个疗法，结果越做越相信。那又怎解释？ 魏斯在《生命轮回》一书中，多番强调前世回溯是真有其事的，不过，他亦承认，并非所有的前世回忆都是真实记忆。「前世回忆中，约百分之八十的前世经验是由实际记忆组成，百分之十是象征和隐喻，另外的百分之十才是变形和伪装。」(1994:53-4)不过，魏斯并无提及分辨的方法。因此这些百分比也只能看作是他主观的揣测。又例如，当样貌在两生不是相同或相似时，一个人怎能够在前生认出今生的太太或其他亲人呢？其理论最致命之处仍是，如何分辨真实和想像，回忆和梦境呢？ 我们在讨论催眠时，已经提到记忆是可以「植入」，造成虚假记忆。国际催眠会(International Society of Hypnosis)的前任主席E.R.Hilgard就更试过，催眠一个人时，「植入」轮回的「经验」。(Kole１９８８：９９) 2﹞如果记忆可以植入，灵体能否将虚假记忆植入？ 这个问题并不容易回答。不过，肯定的是，前世回溯根本和通灵有密切关系。凯瑟琳在催眠治疗后通灵，魏斯更加鼓励患者拜访通灵人，因为他相信通灵人可以帮助患者，回到前生。(1994:226) 另一个对轮回的经典研究来自IanStevenson。轮回假定一个人死后，她／他的灵魂投胎到另一个人的躯体，而投胎后，人在前生的记忆会消失。不过，有一些小童却能描述刚刚过去的一生遭遇，有一些更准确地说出那个「前生人」的遭遇及秘密。IanStevenson就是对这些个案作仔细研究。他研究过二十个这类个案，包括七个印度人﹑三个斯里兰卡人﹑七个从美国阿拉斯加州东南部的印第安人(Tilingit Indians)﹑两个巴西人﹑一个黎巴嫩人。其中一个所谓「前世回忆」的个案叫做Jasbir，声称他在前世名为ShobhaRam。奇怪的是，「前生人」ShobhaRam死时，「今生人」Jasbir已经超过三岁半。那么，「今生人」Jasbir三岁半前有没有灵魂？第一个可能是，「今生人」Jasbir三岁半前是没有灵魂，直至那时才「灵魂抵达」。第二个可能是，「今生人」出生时已有灵魂，三岁半后和ShobhaRam灵魂共存，「今生人」于是有两个灵魂。第三个可能是，「今生人」出生时已有灵魂，三岁半后被ShobhaRam灵魂驱赶离开了。 真实的情况是，「前生人」ShobhaRam灵魂说，当ShobhaRam死后，遇见一个灵体，对方建议他进占Jasbir的身躯。Jasbir原来在梦中仍不时遇见那个灵体。这是「轮回」？连IanStevenson自己也承认，这些个案可能是「灵侵」(spirit possession)。(Mangalwadi１９９２：１８７﹣８)也就是第三个可能性。这个个案提醒我们，所有所谓「证明」轮回的证据，都缺乏说服力，因为根本无方法可以分辨出轮回及灵侵。 3﹞在香港，轮回可算是新纪元中最受人接受的其中一个观念。是不是因为中国文化中受佛教的轮回观念影响已经很深，我们很容易接纳它呢？ 可以这样说。不过，要补充一点的是，新纪元对佛教的轮回作出极大的改变。第一，轮回不是漫无目的的。新纪元在自我之中，增加了一个「神性自我」的位格。所有的转世及再生都由这个「神性自我」策画安排。它安排一生中不幸的遭遇，以便自我学习更多。每个人生都是为了学习，改善自我，臻至完美，到时便「晋身为神」，再无须轮回。于是，佛教中「业报」决定灵魂轮回的消极﹑悲观及无奈观念，一变而成新纪元积极﹑乐观及改善自我的观念。 第二，在新纪元轮回中，人们不会投胎做猪狗，而是继续今生未了缘，令今生有遗憾的人际关系可以在来生处理。于是，这亦从中国人一些轮回的负面含意扭转过来，「无仇不成父子，无冤不成夫妇」中无奈的「孽缘」变为一个不断改善的进程。在来世里，亲情可以重温，冤仇可以化解，遗憾可以消除，愿望可以成真。就如朝朝暮暮的爱情，也可以在来世里，重新再来一次，天长地久。 每一个人都有遗憾。新纪元捕捉了这个人生弱点，用轮回来填补这个空虚，将盼望放在来世。历来世界思潮都很少处理亲密关系，这种赋予亲密关系永恒盼望的世界观，可说是史上罕见。它对一般人的吸引力也是毋庸置疑的。坦白说，我自己亦受这个观念吸引，一度很受困扰。 4﹞那么，你如何想通呢？ 它的优点就是它的缺点。台湾大学哲学系教授傅佩荣分析得很好，新纪元轮回是一种自我中心的思想：「请听：『一群灵魂会一次又一次地降生在一起，以许多世的时间清偿彼此的相欠。』以凯瑟琳为例，她今生认识了一位小儿科医师，曾经两度是她的父亲；她目前的情人(一个有妇之夫)曾经杀死了她，又曾是她的父亲；--这么复杂的关系，简直像是一群演员不断变换角色，但是舞台一样，戏码也差不多，就看谁比较称职了。--《前世今生》在有关前世部份的人际关系上，依然回到了传统的算命的旧途，就是：以自己为中心，再去分配周围人物的功能，好像自己是整个宇宙存在的意义似的。--获得满足的是虚伪而夸大的自我意识。---这种多世相遇的想法可以帮助许多人认命。别人对我不好，是我欠他的，我对别人不好，是他欠我的。如何欠的，为何欠的，谁知道呢？这种非理性的态度必然瓦解今生的自我定位及责任承担。」(1994:16-8) 亦有学者专家忧心忡忡地指出：「(这)使人相信今生的遭遇皆缘于前世的根由，就个人而言，会令自己更宿命，尤其是女性，将更不易摆脱社会加诸于己的桎梏；就社会而言，许多不合理的机制将被《合理化》，而错失匡正的契机。」(《宝岛刮歪风不问今生问前世》，《明报》九四年十月六日) 5﹞新纪元人说，其实在初期基督教会内亦有轮回的观念，只不过被「打压」了，他们甚至说，轮回有圣经经文的支持。实情是怎样？ 这实在非常奇怪。很多新纪元人对圣经及基督教历史一向不大了了，但就一口咬实，基督教议会开会后，将轮回观念打压。其中一个可能是，莎莉麦莲曾说，在公元五三三年时，第五次基督教会议议决将轮回观念剔除。(Outona Limb (NewYork:Bantam Books, 1983),p.205)。不过，事实上，新约在第四世纪已经成书，内容已经定下来了。那次会议亦从没有处理过轮回问题，轮回的观念在当时的文化一直不普及，从未成为问题。当时讨论的只是一个初期教会神学家Origen(c.185-254)提出的神学问题。他提出的只是灵魂先存论(Pre-existence of Soul)，亦即在人未有躯体之前，是否先有灵魂的问题。而他当时在着作中亦多番强调自己反对轮回的立场。 至于所谓「圣经的支持」，我看是经文的误解。「操练身体，益处还少。惟独敬虔，凡事都有益处。因有今生和来生的应许。」(提前 4:8)「凡说话干犯人子的，还可得赦免。惟独说话干犯圣灵的，今世来世总不得赦免。」(太 12:32)「(基督)远超过一切执政的，掌权的，有能的，主治的，和一切有名的，不但是今世的，连来世的也都超过了。」(弗1:20-1)这里，「今世」及「来世」并不是中国文化的「这一生」(this life)和「下一生」(next life)，而是「这一个世界」(this world)和「将来临的世界」(the world to come)。
他们另一个更重视的「证据」是在马太福音。当时耶稣说，「这人(施洗约翰)就是那当来的以利亚。」(太 11:14)新纪元人从这段经文就引申出，古代的先知以利亚投胎成为施洗约翰。而圣经在他处已经清楚地作出否认。首先，有人问约翰，他是谁。「他们(犹太人)又问他(约翰)说，这样你是谁呢，是以利亚么。他说，我不是。」(约 1:21)再者，另一位福音书作者就解释得更清楚：「他(约翰)必有以利亚的心志能力，行在主的前面。」(路 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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